的投資。
但是楚添南卻是代表楚閥與曹安幫做生意的實權人物,當前處境下,曹安幫更加不敢隨便與楚添南結仇。否則的話,楚添南只要在楚御公和楚天程面前說上幾句曹安幫的壞話,又或是在雙方合作的生意上為難幾次。後果顯然要比讓楚堅這遊手好閒的楚家大公子不滿嚴重得多。
當然,楚堅既已下了死令,魁殘遊自也不能不做,劉桑猜他多半隻是找兩三個地皮無賴。找個藉口衝上來給他些小小教訓,蹭點皮腫兩塊,是免不了的。卻不會傷到筋,動到骨,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楚添南的未來女婿,魁殘遊也不敢把事情做絕。
不過他們真要把事情做絕,那也是他們自己倒黴。
心裡已經做好“捱打”的準備,就在這時,一輛馬車駛了過來。停在他的身邊。
西門魏許探出頭來,沒好氣的道:“上來,我送你一程。”
劉桑錯愕。
不過這樣一來,似乎連蹭點皮腫兩塊都免了。
劉桑上了馬車,坐在西門魏許對面。車伕駕著馬車,繼續往前行。
劉桑笑道:“多謝西門兄好意。”
西門魏許面無表情:“你覺得我有這麼好心麼?”
我想也是。劉桑疑惑的問:“難道又是青影妃子的意思?不過妃子不是已經提前走了麼?”
西門魏許盯著他:“這次不是妃子……是楚家少夫人的意思,我離開時,少夫人小聲請我幫忙,讓我無論如何都要親自把你送到家門口,一邊說一邊還東張西望,生怕被人聽到的樣子。”
原來是文露?!
她自然也聽到楚堅讓魁殘遊安排人“打斷他狗腿”,所以請了西門魏許來送他,有西門家的大少爺在他身邊,魁殘遊自然不敢動手,更何況西門魏許家傳的“乾水斬龍法”,似乎也蠻有名氣的。
西門魏許看著他:“閭兄弟豔福不淺啊,來的時候,青影妃子讓我接你,去的時候,文少nǎinǎi讓我送你,敢情我成了跑腿的了?”
劉桑裝出老老實實的樣子:“這種話,西門兄莫說,千萬莫說,影響不好,真的影響不好。”
西門魏許淡淡的道:“你也知道影響不好?在蜻宮裡,你跟著少夫人去她閨房時,怎會就不知道?”
沒有想到他竟然看到,劉桑怔了一怔。他倒不是擔心自己,只是生怕這種事傳出,對文露不好。
西門魏許哼了一聲:“放心,只有我一個人看到,而且楚堅的心思全都花在外頭的女人身上,根本沒空管他妻子。”又道:“不過我勸你還是注意一下,不管你和文少夫人有沒有事,只要被楚堅懷疑到,你有幾條命都不夠死。”
劉桑苦笑,他只是跟青影秋鬱香多接近了一點,楚堅就想打斷他的腿,青影秋鬱香可還不是楚家的。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馬車很快就到了……
***
劉桑下了馬車,向西門魏許道了聲謝,西門魏許乘車而去,他也進入府中。
此時天sè已晚,楚添南知道他回來,將他喚了去,又問了一些細節。劉桑自不會將實情說出,只是說自己這兩rì與西門魏許交好,文少nǎinǎi請他赴詩宴,亦是看在西門魏許的面子上。
因來接他的是西門魏許,送他回來的亦是西門魏許,楚添南自然沒有懷疑,而這女婿看著木訥,卻這麼快就與西門家的少爺稱兄道弟,又被邀入蜻宮參加詩宴,亦讓楚添南頗為欣慰,於是又勉勵了一番。
劉桑回到屋中,沒過多久,卻見蔡伯駝著背,慢慢的踱了進來,雙腿往後連踢了兩下,暗用氣勁,門一下子就關上。
雖然門關得極快,卻又未發出一點聲音,可見這人深得做賊之道。對於這個老頭,劉桑已經知道,他名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