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妖術的妖怪,其中或有精通占卜、龜筮之類異術,能夠推算出我們位置的奇才,我這陣法,乃是絕卦之陣,可以阻斷任何術法勘探。”
劉桑心服口服,不愧是大宗師,江湖經驗比他老道許多,他就是因為未能防住敵方此類妖術,才會被他們幾次找上。
等她布完陣,劉桑道:“天氣寒冷,姑娘不如也進洞裡休息。”
雙月華明珠面無表情地道:“不用。”就在洞邊坐下。
劉桑本是聰明人,立時反應過來,知道這女人根本不願跟別的男子在同一洞中一同過夜,於是道:“雙兒姑娘只管進入歇息,我在這外頭守著。”
雙月華明珠看他一眼,不再多說什麼,就這般入洞去了。
喂喂,我客氣,你就這麼不客氣啊?行走江湖,哪有那麼多的講究,一起在洞裡休息會掉節操啊?
無奈之下,劉桑只好睡在洞邊。
原本就是天寒地凍,他身上傷還未好,這一夜自然極是難熬。
***
天黑了,天又亮了。
第二日一早,雙月華明珠從洞內出來,見“閭雄”縮在那裡,冷得發抖。
她臉色放緩,這少年凍了一夜,既未生火,以防被人發現,亦未出陣,以免被人用術法窺探,可見其小心謹慎,而他冷成這樣,也不進山洞避寒,可見其君子之風,看來他確實是個墨者。
她卻哪裡知道,洞裡面的要不是她,而是別的女人,這少年早就直接闖進去了。
月姐姐的這個師父可不是好惹的,他可不敢輕易惹她。
劉桑跳了起來,舒展舒展筋骨,強迫自己的氣血活動起來。他左扭扭,右扭扭。同時問道:“雙兒姑娘,接下來你要去哪裡?”
雙月華明珠略一沉吟,道:“我問你,在黑鶩天時,你可曾遇到凝雲城之駙馬劉桑?”
劉桑一扭腰,“咔”的一聲,整個腰都差點折了。
他僵在那裡,臉皮都是硬的,好不容易才抽動了幾下。
喂喂,她找我做什麼?難道她已經知道是我推倒了她的徒弟。脫光過她的徒孫。摟抱過她的孫女,還偷窺過她洗澡?難道她從東雍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殺我?
我說你至於嗎?就算我看了你的身子,又……又不會少塊肉。
嘴角抽搐了幾下。生硬地道:“沒、遇、到、過!”
雙月華明珠忖道:“果然!那劉桑就算進了黑鶩天。也不可能用他真名。”
劉桑小小聲問:“雙兒姑娘。你找他做什麼?”
雙月華明珠目現怒火:“哼!!!”那該死的單天琪,把這種事推給我來做。
劉桑心都是涼的……她目現兇光,一臉殺氣。難道真的是……
5555,召舞小姐,照這樣下去,我還沒來得及給你餵食,怕是就要死在你師祖手裡了,這真是:壯志未酬身先死,常使姐夫淚滿襟!
劉桑啊劉桑,我讓你看人洗澡,讓你看人洗澡……但這都是意外啊,淚。
乾咳一聲,他道:“雖然不曾遇到劉桑兄弟,但他的大名,在下卻早有聽聞。聽說他不但詩畫無雙,且為人俠義,行事正派,一向尊老愛幼,體恤婦人,同時更是坐懷不亂,有當代‘柳下惠’之稱,在我墨門中,深受好評。”趕緊給她做思想工作。
雙月華明珠淡淡地道:“是麼?不過聽聞,他極有可能就是殺了尤幽虛之‘暗魔’,去年於揚洲,我曾見一淫賊,渾身黑氣,戴著面具,與外界傳聞中的‘暗魔’頗為相似,但卻在那姦淫婦人……”
劉桑呵呵笑道:“雙兒姑娘看到的那個,肯定不是‘暗魔’,我們墨門早已在調查暗魔行徑,外界雖然把他傳得離奇,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壞人。雙兒姑娘見到的,搞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