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一招,而是他另有想法,想透過鄭克爽盡觀崑崙絕學,若是日後遇到馮錫範,心裡也好有個數。
鄭克爽哪裡猜得到洪天嘯的想法,以為他的武功就那麼回事,又急想著在心上人跟前露臉,於是便將崑崙絕學一一施展,打得洪天嘯“節節敗退”。兩人戰到第三百回合的時候,不要說鄭克爽,就連阿珂也看出了門道,雖然說洪天嘯看似毫無防守之力,節節敗退,但是鄭克爽卻是傷不了他一根手指。
見鄭克爽所有崑崙絕學施展了一遍,洪天嘯便不再留情,施展三十六招少林龍爪手,“拿雲式”、“搶珠式”、“撈月式”、“捕風式”、“捉影式”、“撫琴式”、“鼓瑟式”、“批亢式”、“搗虛式”、“抱殘式”、“守缺式”……,一招一招展開,反守為攻。
鄭克爽雖然功力大增,但對武功的領悟和對敵經驗卻是沒有什麼進步,在洪天嘯一招快似一招的進攻下,開始節節敗退,手中的招式越來越亂,心中也明白了剛才洪天嘯是在扮豬吃象。但是,鄭克爽現在後悔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能咬牙拼命苦撐,同時希望對方能夠手下留情,但是,洪天嘯恨他招惹阿珂,怎會留情。
第5卷第297節:第一百六十四章忽悠阿珂
“啊…”地一聲慘叫,在洪天嘯使到第七式“鼓瑟式”的時候,鄭克爽再也躲避不及,被洪天嘯一爪抓在右大腿上,連血帶肉被撕下了一大塊,鄭克爽自小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樣的痛楚,登時昏了過去。
洪天嘯將手中的血肉扔在地上,左手從懷中掏出一方巾帕,將右手擦了擦,朝著鄭克爽呸了一口道:“真是個紈絝子弟,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仗著一個崑崙派的棄徒就可以挑戰少林寺了。”
突來的變故使得阿珂當即就嚇呆了,望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鄭克爽,已經不知道該怎樣做了。
洪天嘯將巾帕扔在地上,轉過神來,看到阿珂被嚇呆了,於是便柔聲道:“這位女施主,馮錫範是崑崙派人人得而誅之的棄徒,鄭克爽是臺灣反賊鄭經的兒子,施主若是跟著他們日後必遭大禍。”
阿珂聞言,呆呆地喃喃自語道:“我…我又該去哪裡呢,師父和師姐都成了他的女人,我…難道我一定也要成為他的女人嗎?”
洪天嘯聞言,鼻子不由一酸,定了定神道:“這位女施主,貧僧雖然不知道女施主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但貧僧知道,所謂前世有因,今生必有果,人不可抗命,逃避不能讓人解脫,反而會越陷越深,徒增煩惱。佛曰: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想必這句話送與女施主極為得當,有時候不回頭反倒痛苦,回頭卻很輕鬆,人本來就是來無一物,去無一物,何必在乎塵世間的那些虛名妄說呢。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之事,若是覺得喜歡,就去做,佛祖也是願眾生都得到快樂,何必緊鎖心扉而愁眉不展。”
阿珂聽了,雙眉稍展,似有所悟,問道:“請問大師,若是喜歡一個人,卻又不能容忍他所做的一些事情,該當如何呢?”
洪天嘯自然知道阿珂的意思,也知道她不能容忍的是九公主、阿琪,甚至於以後的她,同時成為自己的女人,於是便道:“貧僧雖然不知施主所問何事,但貧僧卻知道一點,若非是大奸大惡之人,做下一些不令人理解之事,定是事出有因。貧僧有一方外好友,名叫洪天嘯,想必姑娘不會認得,他月前來找貧僧之時,曾告訴過貧僧一件事情,或許這對於解開女施主的心結會有些幫助吧。”
阿珂聽了,更是驚訝,沒想到這個和尚的方外好友竟然是讓自己怎麼也忘不掉的洪天嘯。
洪天嘯裝作沒有看到阿珂驚訝的表情,又繼續道:“我那方外好友少年英俊,武功高強,人品也是一流,卻有一樣不好,便是太過於風流。只是,我這位方外好友雖然風流,身邊女人也是不少,但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