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幾天,你也好趁機觀察觀察他。”
聶璇華遲疑道:“外婆,他與你已經是…,如果再…的話,這關係豈不是…豈不是……”
大玉兒知道聶璇華在擔心什麼,微微笑道:“傻丫頭,我覺得你是清新脫俗的人,怎麼也會在乎那些世俗的規矩,他雖然是外婆的男人,為何就不能成為你的男人,咱們祖孫二人一起嫁給他又有何不可?只是,外婆與他的關係,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暫且不要告訴你的父汗和母后,更沒必要到處張揚。”
聶璇華輕輕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大玉兒見狀,知道她一時很難接受自己的觀點,卻也不心急,她相信以洪天嘯的手段和本領,幾天的時間足以俘虜聶璇華的芳心。
就在眾人快要來到聶璇華的營帳的時候,突然前面急匆匆跑來一人,遠遠看到聶璇華便大叫著:“公主,大汗又暈過去了,您快去瞧瞧。”
聶璇華一聽,顧不上大玉兒等人,疾步向塔哈爾的營帳跑去。洪天嘯和蘇荃也來到大玉兒的身旁,洪天嘯道:“莫非是塔哈爾的寒毒又發作了,走,咱們也去看看,說不定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大玉兒也是心憂塔哈爾的病情,卻是知道了洪天嘯的九陽神功正是玄冥寒毒的剋星,見洪天嘯肯出手相助,欣喜地點了點頭。
洪天嘯讓蘇月兒和韓雪、韓霜三女守在營帳外,自己則和大玉兒、蘇荃走了進去,塔哈爾的汗帳比聶璇華的要大了數倍,足足能夠容納幾十人同時站在裡面,不過現在卻是沒有那麼多人,只有躺在□□蓋了幾層被子的塔哈爾、聶璇華以及另外一個年輕美婦,與聶璇華有些相似,想來就是聶璇華的母親雍穆了。
雍穆剛才一陣手忙腳亂,在聶璇華來到之後,才稍稍鬆了一口氣,見有三個人竟然沒有經過通報就直接進入汗帳,心中不悅,正要發怒,突然看到了大玉兒的面容,心下大驚,急忙迎上前,跪下向大玉兒參拜:“母后,您怎麼來了,您什麼時候來的,怎地也不通知女兒一聲,讓女兒前去接您。”
大玉兒含笑將雍穆拉起道:“母后此來匆忙,而且是簡裝輕身而來,有什麼迎接的,再說,璇兒昨天已經到科爾沁草原的邊緣迎接了我,和你迎接有什麼區別?”
雍穆知道她這個母親極富心智,此次突然來到科爾沁草原必有要事,既然沒有提前對自己說,便是自己與此事關係不大,而與女兒的關聯很大,於是也不多問,指著已經盤膝坐好接受聶璇華輸功的塔哈爾,嘆了口氣道:“母后,大汗數年前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每月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是渾身冰冷,女兒不知找過多少大夫也不能治好大汗的這個怪病,只能靠著璇兒的內力強行將這種寒氣壓制住。”
大玉兒早已知道,聞言只是點了點頭,指著站在一旁註視著塔哈兒臉色的洪天嘯對雍穆道:“雍穆,不用擔心,母后這次為你帶來了一名大夫,他曾經治好過與塔哈兒一模一樣的怪病。”
雍穆聞言大喜,朝著大玉兒的手指方向看去,見一個英俊不凡的年輕人正含笑朝自己點頭。雍穆見洪天嘯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而且他的一雙眼睛竟然毫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身上掃視著,心中不由有點不悅,更是對大玉兒的話產生了懷疑。
洪天嘯心中暗道,皇帝的女兒果然個個都是天香國色,這雍穆的長相雖然比不上大玉兒,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雍穆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但是看起來卻也不過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與聶璇華、大玉兒站在一起,根本不像是三代人,倒像是姐妹三人。
洪天嘯正要說話,突然發現聶璇華的臉色由蒼白慢慢轉成了淡綠,心知這是聶璇華的內力已經壓制不住塔哈爾體內的寒毒,反而為其所傷的表現,急忙一個縱身過去,坐在聶璇華的身後,運起九陽神功透過聶璇華的身體輸入到塔哈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