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雍穆想破了頭皮也絕對不會想到,算計她的人正是她的母親和女兒。先是聶璇華和雍穆一起來到雍穆的營帳之中,接著大玉兒又適時出現,對她施用了天魔千欲功,雍穆不懂武功,在天魔千欲功跟前自然就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乖乖中招。
接著,聶璇華便將雍穆帶到了早已經準備好浴盆的洪天嘯的營帳,在為其按摩的時候輕輕揉搓她頭上的太陽穴位,將天魔千欲功解除,然後又故意說些讓雍穆震驚的話藉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最後以加熱水為藉口,聶璇華出去洪天嘯進來。
被洪天嘯這麼輕輕揉搓著,雍穆感覺到身體深處有一種□□片刻間傳遍自己全身,殘存的那一絲反抗的意識,也隨著這不斷強大的□□所淹沒。雍穆閉上了眼睛,雙臂自然下垂,享受起這來之不易的舒坦。
不一會兒,雍穆突然感覺到這雙大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而且許久也不見它們的再次光臨,再次感到空虛的她不覺睜開了眼睛,轉首向身後看去,入目的卻是一具渾身充滿肌肉的陽剛健壯之軀,尤其是那下體猙獰之物,粗長黑大,好一副嚇人的樣子。
這一刻,雍穆心中突然明白過來,難怪今日覺得這個浴盆比往日的要大了一倍還要多,原來他早有所圖。看著這具充滿男人陽剛之氣的身軀慢慢進入浴盆,雍穆的心不禁在這一刻顫抖起來,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代表著浪漫的鴛鴦浴。
蒙古人天生豪情,卻很少有人懂得浪漫,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房事基本上都是男人撲到女人的身上,一陣撕扯之後,不做任何的預熱動作便直接進入女人的身體,待到男人到達了興奮的□□之後,便身子一側,倒在一邊呼呼大睡,留下女人打掃著□□和身上的狼藉。
鴛鴦浴這個詞在蒙古草原上基本上是沒有人提及的,因為沒有人知道男女之間還能夠存在這種浪漫,雍穆之所以知道鴛鴦浴,其實還是在出嫁之前從皇宮裡聽說的,只不過塔哈爾不是浪漫的男人,鴛鴦浴自然就成為了一個夢。
感受著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而且是越來越近,雍穆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麼,卻是沒有絲毫的閃躲,反倒是閉上眼睛,輕輕抬起下巴迎了上去。好久沒有過這樣甜美的吻了,當兩個人的嘴唇真真切切地碰撞在了一起,雍穆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羞意,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時代的初吻時刻。
一個有心,一個有意,一個進攻,一個迎合,洪天嘯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便撬開了雍穆的牙關,靈舌一下子探到了雍穆的嘴裡,輕輕撩撥著對每一個男人都極具誘惑力的香丁,吸吮著醉人的香津。
雍穆只覺得魂兒遊遊蕩蕩飄出了體外,這闊別多年的美妙滋味讓她敏感的身體不堪忍受,嬌軀在水裡像泥鰍一般貼著洪天嘯的身體滑來滑去,雙腿也緊緊夾在一起,似乎想要堵住那股慢慢生成的熱流。
雍穆的扭動自然極大地刺激著洪天嘯,身邊的女人雖然很多,但是和有夫之婦偷情還屬於第一次,何況在外面把門的正是和自己偷情的女人的女兒。
果然,沒過多久,雍穆久曠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洪天嘯的挑逗,扭動得越來越厲害,嘴裡更是發出銷魂的呢喃聲:“快,快,我受不了了,快。”兩隻手緊緊地摟著洪天嘯的頭,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
洪天嘯知道雍穆已經受不了了,於是也不再繼續挑逗,彎腰將雍穆輕輕抱起來,抬腿跨出浴盆之外。雍穆的臉依然透紅透紅的,微閉著雙眼,俏臉輕輕貼在洪天嘯寬闊的胸膛上,雙臂緊緊摟著洪天嘯的虎腰。
洪天嘯將雍穆輕輕放在毛氈上,見懷中的玉人兒緊閉著雙眼,但不住抖動的睫毛卻揭露出她內心的緊張和激動。洪天嘯突然童心大起,將嘴唇湊在雍穆的耳邊輕輕道:“對了,記得剛才母后讓我出去,我怎麼忘了,要不我現在就出去?”
雍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