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無關緊要,她關心的是工程的事,父親的事。於是她和祁夏君一起走出學校,向大港走去。
祁美竹模模糊糊地看到祁夏君那種神秘兮兮的樣子,愈加感到緊張起來,她急不可待地問:“你說吧!”
“我曾找過你父親,村長他太固執了。你知道我為了自來水安裝工程的事,特地從老遠趕回來,先捐上五千元,這數字是全褲襠村第一,是不是我為了什麼為了自來水安裝工程能早日上馬,讓褲襠村人早日喝上自來水。當然,還有為了能讓村長將這項工程交給我做。我還另外準備了五千元人民幣送給村長。你說我這是不是用心良苦可是村長一言把我拒絕了。說自來水安裝工程的施工單位已經敲定。我不信,當然不甘願。”
祁夏君說到這裡有意停住了。他在想,自己是在和祁美竹訴苦還是向他求情他來找祁美竹之前,是想透過祁美竹做她的父親的思想工作,將工程交給他做,他要用半軟半硬,半懇求半威脅的手段。
祁美竹聽完祁夏君這一番話,才知道祁夏君原來已經和父親有了聯絡,他想買通父親,拿到工程。這手段也不光彩。父親沒有這樣做是對的。祁美竹知道做工程是很賺錢的,但不是人人都可以賺的。像祁夏君這樣是可以做,可是他行賄父親,父親作為村長當然不能和他合作。於是,祁美竹說:“祁夏君,你還有臉你想走後門,用五千元錢來交換自來水安裝工程,這不是交易是什麼我父親當然要拒絕你了。
“美竹,你太天真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也沒話可說。可是你父親不是這樣,你們家不可能不缺錢,但村長他缺女人。你知道嗎”祁夏君說。
“你這什麼意思你不要胡說八道,誣衊好人啊!”祁美竹吃了一驚,她想不到祁夏君會知道父親的事。她心中有些虛,預感到褲襠村的傳聞可能是他引起的。
“我沒有胡說八道。這是事實,村長和祁文道那個女人已經是情深意切了。兩人偷偷幽會,偷偷做*愛,你還矇在鼓裡呢你去問問你父親有沒有這回事其實這沒有什麼,男人玩女人;男女之間的事從古到今都有,我在外面也有過。我祁夏君倒不管這些,只是有一點,村長為了女人,把工程交給了女人介紹的什麼同學的父親。這算不算走後門算不算為了女人不要錢”祁夏君把自己的事和盤托出。
祁美竹愕然了。她停住腳步在想:她知道父親和祁文道有關係,但她不知道父親把安裝自來水工程的事讓祁文道去介紹。難道真的像祁夏君所說的那樣祁美竹心裡有些涼了,在夜風吹拂下,感到更加地寒冷。一陣陣的哆降,使她的臉色有些蒼白。
祁夏君說:“美竹,往前走呀!”
祁美竹又邁動腳步,然後問:“祁夏君,這樣說來,褲襠村關於我父親將工程隨便給人做,村長和祁文道有暖昧關係都是你造的謠”
“我不是造謠,這是事實。”祁夏君說。
祁美竹這時才知道這場對父親來勢很猛的風波原來是祁夏君導演的。她不禁說道:“你太卑陋了。”
“是你父親對我不仁,才使我對他不義。村長把我看成什麼人我花了五千元錢,撲了一場空。我在外面摘了這麼多年的工程,從來沒有這樣失敗過。”祁夏君說。
“我父親和你合作就有仁有義了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為什麼要找我說這些你為什麼要找我”祁美竹深惡痛絕地說著。
“美竹,你別激動,我還可以恢復村長的榮譽,看你和不和我合作”
祁夏君給祁美竹亮出一點希望。
祁美竹問:“怎麼合作”
祁夏君從衣袋裡掏出五千元錢,對祁美竹說:“這五千元錢仍然給你,你回去說服你父親,讓自來水安裝工程給我做。我是褲襠村惟一的一個搞水電工程的,搞這項工程是天經地義的,褲襠村人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