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忍俊不禁。
這段時間因為宣帝不理朝政,導致楚霽十分繁忙,也就沒有多少時間出來找月白,所以他擔心月白又要離開了。
“不知道,但是師兄說會過來接我,他沒有來大約是不用去的。”月白狡黠的回答道。
楚霽當即就高興起來,忙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然後他又開始抱怨起宣帝:“也不知道父皇什麼時候能好,上次他已經將京城禁軍的兵符給我了,我現在日日還要去教場看看練軍。”
“我覺得,你還有一段時間要忍受,你想想,倘若是我離世,你多久才能夠走出來?”
“呸呸呸……”楚霽連忙去捂月白的嘴巴,“生死之事可不能亂說。”
而後楚霽畫風一轉又有點得意的說:“咱們可不一樣,咱們是兩情相悅,父皇頂多只是單相思。”
“可是霽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我兄長你是時早已過了成婚的年紀,倘若是他想要成婚的話,我父親一定會支援,不過是他不願罷了。”
“啊?”楚霽這下真的十分驚訝,“你是說……”
“噓!心照不宣。”這下輪到月白去捂楚霽的嘴。
如此過了半個月,楚霽已經日漸獨攬大權,可是宣帝還沒有收回太子權利的意思,也依舊深居簡出,甚至下旨定了楚霽和月白明年四月的婚期。
楚霽拿著聖旨高高興興的去找月白,卻發現月白正在收拾東西回白雲山,是十一來接的她,所幸婚期定下了,而且沒幾個月就要過年了。
到時候又可以相見,然後月白就要在家裡待嫁了,以後他們便再也不會分開。
月白看到十一已經幫她把東西收拾好了,別過父母后就剛好也和楚霽多說了兩句。
“霽哥哥,過不了多久我就又回來了,你等我!”
“好,去吧!”
可是他們誰也沒想到,這一別再見面是如何驚心動魄。
月白回到身上依舊無所事事,每天閒逛,因為大家都知道月白並不會在這裡久待,沒有人追著月白讓她上早課了。
:()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