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的人,自己選擇和他們三個中的哪一個對戰。
按照劉雨宇的想法,昨天自己露了那麼漂亮的一手,今天敢找自己“切磋”的應該少之又少。而李大年和對手拼了個兩敗俱傷,而且並沒有顯示出太強的實力,應該受眾人照顧最多。誰知道結果,卻和他預料的完全相反,幾乎每個上臺來的,都會選擇劉雨宇作為對手。
即使劉雨宇一球一個的把每個上臺的人轟下去,即使沒有人能擋住劉雨宇的一招,但是眾人還是如撲火的飛蛾一般,湊到劉雨宇手下捱揍。李大年和翠花完全成了旁觀者,無所事事的兩人,和崔震五人湊到一塊,邊愜意的喝著茶水,邊不時的對臺上劉雨宇的表現品頭論足一番。
劉雨宇一邊在臺上扔著光球,一邊在心裡鬱悶不已。他實在是想讓李大年或是翠花替換下自己來,但是現在卻沒法說出口,誰讓這個規矩是自己定的。一旦對方選擇了自己,自己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
把一個對手轟下臺去後,劉雨宇制止住後面一個對手,朗聲說道:“後面的幾位,你們一起上吧!我一個單挑你們一群!”
奇話雖說得慷慨激昂,不過對方卻不幹。站在劉雨宇對面的那位說道:“那樣的話,讓你不一次就解決完了?”
書劉雨宇說到:“一次解決不好嗎?反正你們也不是我的對手,正好節約點時間。”
那位搖搖頭說到:“那不行,那得讓你節省多少體力啊!”說完,轉頭對臺下喊道:“兄弟們,告訴他,我們的目標是···”
臺下排後面的齊聲喊道:“打不死他,累死他!”
那位得意洋洋的對劉雨宇說到:“聽到沒,兄弟們今天,不是來打你的,而是送來讓你打的。看你什麼時候累趴下。”
劉雨宇差點哭出來,感情這是要和自己來車輪大戰了,不過這車輪好像大了點。
“我扒你們祖墳了?”劉雨宇問到。
那位搖搖頭。
“我偷你老婆,騙你女兒了?”劉雨宇又問。
“沒有啊,我還沒結婚呢。”那位說道。
“那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們何苦這麼對我?”劉雨宇哭喪著臉說到。
“這個嘛···”那人說道:“你那個男徒弟太能拼命,咱們兄弟還不想死。那個女徒弟,咱又捨不得動手,最後只能選你了。”
說到這,那位聲音突然變小,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到:“你來若水幫的目的,這次擂臺賽的目的,我們都清楚。你要想圖謀若水幫,門都沒有!過會幫主他們是不是要和你過過招?咱們怎麼也要為他們創造點有力條件不是?你就等著吧,若水幫十萬兄弟,排著隊等著你揍,就怕你揍不過來!”
劉雨宇心中一震,或許若水幫現在正在困難的時候,但是,若水幫的魂卻沒有丟,這種魂,隱藏在每個若水幫幫眾的身體裡,流淌在他們的血液裡。在若水幫生死存亡的關頭,魂甦醒了,他把若水幫所有人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一股強大到任何敵人都會感到心驚的力量。只要對這種力量善加控制和利用,若水幫的崛起指日可待。
只是,崔震這個幫主會不會使用這股力量?甚至現在若水幫高層有沒有發現這股力量,劉雨宇都覺得懸。
“這些都是你想的?”劉雨宇問到。
那位搖搖頭說到:“只要是還睜著眼的若水幫人,誰看不出來?”
劉雨宇嘆到:“若水幫有你們這樣的手下,又會懼怕何人!只是現在的若水幫···”
那人擺擺手說到:“不用多說了。若水幫是我們的若水幫。你一個外人想要染指,除非我們都死絕了。”
劉雨宇說到:“若水幫要是這樣下去,滅亡之日不遠矣。”
那人說道:“盡人事,聽天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