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中取出一些癢癢粉,然後集中精神力,將癢癢粉分解成分子形式,與周圍空間中彙集起來的水屬性分子結合起來,向齊勝送了過去。為了加快速度,她還運用起自己並不太熟悉的風屬效能量,將那毒能量團送了一程。
而在做這一切的同時,翠花一扭腰,讓自己與擂臺的距離接近了一些,然後用一隻腳輕輕的勾住擂臺邊緣,阻止住自己身體下降的趨勢,整個身體倒掛在了擂臺上。
果然如翠花想的一樣,齊勝瞬間中招。在風屬效能量的幫助下,癢癢粉的功效馬上就發揮了出來,齊勝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被翠花輕易的勾下臺去。
本來翠花真的要達成目的,應該沒有這麼容易的,首先,齊勝身體在擂臺裡面,倒掛在擂臺下的翠花釋放毒術並不能看到目標,能不能使準是個問題,其次,就算使準了,如果齊勝馬上防備,憑他的實力,翠花要想取勝也要經過一番苦戰,最後,癢癢粉畢竟是一種很低階的毒藥,說不定齊勝就有剋制它的辦法。
但是,這些現在只能是假設了,造成這些假設不成立的原因只有一個,便是齊勝向擂臺外探的那一下頭。這樣一來,目標有了,防備失去了,任何剋制的辦法也都失去了用武之地。
聽著臺下的歡呼聲突然間停頓,看著臺下眾人如一個個呆呆的木雞,再看著有人將昏迷著的齊勝抬走,翠花又不禁再舒一口氣。
翠花並沒有阻止齊勝被人抬走,不是不想。翠花知道,全憑實力,自己根本不是齊勝的對手。剛才擂臺上的對戰,齊勝只是用了一招,自己便已經無從抵抗了,而且齊勝用的這一招,還是若水幫的武功,這肯定不是他最拿手的。至於他最拿手的武功,不用說,肯定是明教的。以齊勝本身的實力,再用上本就以陰險著稱的明教武功,就算齊勝現在受了點傷,但是翠花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取勝。
“也許師傅在的話,能夠取勝吧。”翠花這樣想著,心中不禁埋怨起劉雨宇來,這種危急的關頭,自己這個師傅居然不知道躲到哪個犄角旮旯了,這師傅當的課真夠可以的。
翠花卻不知道,就在剛才,在離擂臺不遠的地方,一個頭戴斗笠,整個腦袋都籠罩在斗笠陰影裡的人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伸手擦擦額頭流下的冷汗後,狠狠的扔了一把爆米花進嘴裡。伴隨著咀嚼聲,那人口中還喃喃的說到:“居然還有明教的人出現,崔震這個幫主當得可真夠明白的。多虧翠花沒出意外,要不然大年非找我拼命不可。不過這下,這擂臺賽更有意思了。”說完,轉身擠出了人群。
這人自然便是劉雨宇。他把翠花一人扔在擂臺上後,始終放不下心,於是便躲在離擂臺不遠的地方觀看。一是看看翠花的表現,而是如果一旦翠花遇到危險,也好出手相救。只是沒想到翠花這次敗得這麼快,而且自己就往臺下跳,劉雨宇想出手,卻來不及了。
雖然知道翠花這樣不會受到傷害,不過自己的徒弟連對方一招都沒接住便落敗,面子上總是過不去,而且就算翠花在掉下去的時候不小心蹭破點皮,也足夠李大年囉嗦上半天了。
待看到翠花突施妙手,反敗為勝,劉雨宇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對於齊勝被抬走,劉雨宇也沒有去阻止,一是沒有必要,自己雖然名義上是若水幫的人,但若水幫與明教有什麼瓜葛他不知道。明教不同於水神教,水神教畢竟只是若水城內的一個小小幫派,而且還一直被若水幫壓制,對於這樣的軟柿子,劉雨宇不介意幫著若水幫捏一捏。但是明教卻是一個能與六大派相抗衡的組織,雖然比起六大派可能稍有不如,但也不會相差太多,而且其暗地裡使絆子的功夫比六大派更是高明瞭不知道多少倍。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劉雨宇可不想半夜走黑路被人敲悶棍。至於正派和明教的恩怨,劉雨宇更不會在意,他壓根就沒把自己當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