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就鬆了下來,身後獨孤絕的怒氣感覺頃刻間就消失了去,雲輕不由揚了揚眉頭,這人搞什麼?
稼軒毅察覺到雲輕的目光,也注意到了雲輕那淡然的一眼,他的名聲雖然不及翼王獨孤絕名噪天下,也算不得無名之人,這般淡然到看平常人般的眼光,他在成名後還是第一次看見,那是絕對的淡然和一視同仁,好像他與那些兵士沒有一絲差別。
同時他也沒有忽略,獨孤絕與這女人的親密姿態,獨孤絕身邊從無女人,這樣看來……稼軒毅見此面色沒動,內心卻暗自審視起雲輕來。
嘴裡卻道:“翼王遠來是客,燕國自然要待之上賓之禮。”
獨孤絕見稼軒毅從頭到尾,行事相當簡潔,那眼光就只停留在他身上,目光掃都沒有掃他隊伍中的裡郡主等一眼,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發出,相當的沉的住氣。
當下恩了一聲,緩緩的道:“但願如此。”
稼軒毅聞言雙目炯炯有神,滿臉堅毅和肯定的道:“翼王既然敢親自前來,就必然知道我燕國是被誣衊的,我燕國這件事情上問心無愧,不怕翼王的質問,自然不能以敵人相待。”
獨孤絕聽之傲然一笑,掃了稼軒毅和他身後的燕國士兵一眼,淡淡的道:“喔……”似問非問的一聲,什麼態度也沒表現出來,雖然稼軒毅是燕國的護國將軍,燕國朝中萬人之上的人物,不過這件事情上,他沒有資格聽他的態度。
稼軒毅見此也沒什麼其他表情,一點頭滿臉嚴肅的道:“翼王,請。”邊說邊側過身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獨孤絕恩了一聲,朝稼軒毅點了點頭,淡淡的道:“護國將軍請。”說罷縱馬就朝前走去,身後三百士兵不聲不響的跟隨。
稼軒毅見獨孤絕也不多客套,行事很直接,當下手一揮,他帶來的千多個精兵強將,立刻前前後後的把獨孤絕等一行若有若無的包圍在了當中,形成一個保護圈在走。
不是要防範獨孤絕等人,而是要防範這件事情身後的黑手,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他們燕國做的,獨孤絕一行這個時候都不能出一點事情,要是出了意外,就算不是他燕國,這黑鍋也要背上了。
所以,他和燕王知曉後,立馬聽令晝夜兼程的趕了過來,由他親自來保護獨孤絕在燕國的安全,絕對不能授人以柄,讓那暗中之人得逞。
稼軒毅親自護送,一路上翻山過嶺,從燕國邊境前往燕國都城錦城。
沿途小鎮大城,荒郊野外,居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相當的平靜,不知道是因為有稼軒毅的保護,還是什麼其他意外原因,背後的人一直沒有出手,到讓獨孤絕等一路輕鬆的緊。
燕國都城錦城,不似秦國的肅穆大氣,它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很靈巧,很雅緻。
高樓亭臺,小橋流水,飛簷走拱,無不朝精緻的方向出發,一點一筆都是精美,沿街的店鋪,府邸,無一不是華麗的風格,看起來相當的賞心悅目。
不過太過華麗,失了沉穩,到比不上秦國的肅穆和齊國,楚國等的大氣了。
進入錦城,那街道上的燕國臣民,無不滿臉好奇的打量著獨孤絕一行。
秦國翼王來燕國興師問罪,這事情燕國皇家並沒有宣揚出來,所以眾人皆是無知,此時看見他們的護國將軍親自出馬,迎接這樣一行人,那好奇心不為不高的。
獨孤絕無視所有的眼光,縱馬高高在上一般的姿態,悠然而過市集,朝皇城所在方向走去。
“翼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還沒到皇城,兩匹駿馬飛馳而來,一俊雅的中年人和一頭髮微白,但精神極好的老人,相攜而來,高聲喝禮道。
獨孤絕雖沒來過燕國,這燕國當政人物卻是知道的,當下微微一點頭,滿臉冷酷緩緩的道:“華丞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