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的西蒙卻顯得有些反常,聽了女子撒嬌似的嗔話,只是皺皺眉,表情嚴肅地回道,
“誰說女人就一定只能靠胸出名了?難道你渾身上下只長了這兩顆球,其他都沒長?如果這樣的話,人家奧黛麗赫本又是怎麼出名?人家是靠胸去競爭的嗎?人家是靠胸活躍在影壇上的嗎?所以我說你們的觀念真是大錯特錯,眼底只知道看著那些歪風邪氣,沒有一點正確觀念,把整個藝術界都搞的烏七八糟,一團混亂……”
那名女子被他訓得一怔一怔的,不知道是被訓傻了還是什麼,竟然還真的吶吶地接著問了句,
“那究竟要怎麼樣才能當上明星呢……”
西蒙歪頭想了想,目光有些迷離,有點虛幻,雙手在空氣中比劃勾勒著,
“那當然是,首先要有張純美無暇的臉蛋,比例曲線完美健康的身材,最好再有一頭純天然,沒有人工色素,未經吹燙整拉過的飄逸黑髮,尤其是紮成一束馬尾辮在腦後時,隨著俐落颯爽的走姿,在身後輕輕擺動,整個喧囂世俗的大街瞬時都靜止了下來,所有的畫面統統停格,只有這一抹清新俐落的身影從你眼前經過,然後,就再也不可能叫人忘記。這就是永恆,永恆不可抹滅的美,震撼人心的純真自然,迴歸森林懷抱的氣息!”
西蒙喃喃自語式的描述,唬的妖嬈女子一愣一愣的,甚至還真的嘗試用手裹起那頭大波浪捲髮,束在腦後,疑惑迷茫地去問他,
“你說的,就是像這樣嗎?”
西蒙回過神來,瞥了女子調料盤一樣的面孔,頓時覺得一陣反胃,蹙起眉不耐地揮揮手,
“你先去把那張調料臉洗了,估計還稍微能沾點邊兒。”
“哼,壞死了你,故意消遣人家。”
女子放下頭髮撅嘴,下一刻又嘻嘻哈哈粘到了西蒙身上。
一旁的霍展廷也將西蒙方才那番夢囈般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純真的美,才是永恆的記憶……
那為何,他還是會記得那個女人,濃妝豔抹過後的面容?
難道說,他真的是被那張柔軟而甜美的唇所幻惑?
是不是其她女人的唇也都是那麼清香甜美,彷如一罈讓人永遠都品不夠的醇酒?
男人仰頭輕啜了口杯中的酒,深邃的眸子下意識地看到了身旁同樣濃妝豔抹的妖嬈女子。
跟那個女人當年一樣,妖嬈女子也精心塗抹了一個精緻的煙燻妝,察覺到霍展廷那雙微眯的眸子,若有似無地盯著自己的嘴唇看。
女子心底頓時泛起春、情,主動就貼了過去,
“霍總,讓我和你乾一杯吧。”
女子端起酒杯,嬌嬈地凝望著男人英俊的面容,仰頭連著杯中的一塊碎冰都灌了紅唇中。
霍展廷也喝乾了自己的酒,而後不動聲色地眯眼看著女子。
女子嬌笑一聲,便攀上了他寬闊的肩膀,靈活的舌尖合著嘴唇內的碎冰塊,一點一點啜舔起男人敏感的耳垂。
霍展廷微微斂起眸子,感受著女子盡心的挑撥,他故意放任女子的舉動,只為證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並沒有受到雲蓉那個女人一丁半點的蠱惑,包括那令他難以遺忘的吻。
見霍展廷竟難得的允許女人如此近他身,妖嬈女子心底頓時盪漾出激動的漣漪。
使出自己的渾身解數,貼過去豐潤的上圍,一邊磨蹭著男人結實的臂膀,一邊慢慢舔吻上男人堅毅的下頷。
霍展廷在女子嘴唇轉移方向的一剎那,便不自覺攏起了眉峰。
不過他還是按捺住了想一把推開女子的衝動,繼續面色平靜地任由女子對自己放、浪的挑、逗。
直到女子豔麗的紅唇又上移一分,傾吐一口氣息,兩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