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邪道:“就是啊。”
不爭道:“我還以為是那兩個傢伙強把你灌醉了,想擺弄你。”
袁不邪道:“那倒不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聞到酒味就嗓子眼裡癢癢,不停地流口水,所以……所以就……”
不爭站住腳步,看著袁不邪道:“還有打不武那一掌是怎麼回事?”
袁不邪道:“我也奇怪,當時我並沒有怎麼使勁,他就……”
不爭點點頭,道:“果然跟我猜的一樣。一定是兩個傢伙商量好了要陷害你。”
等了一下,不爭又搖搖頭,道:“不過這代價也太大了,對付你至於把胳膊弄折嗎?”
袁不邪道:“不至於。”
不爭道:“這事真是讓人費解。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無論如何,你以後要小心一點,既然他們要對付你,還……還摔折了兩條胳膊,那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袁不邪道:“要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我,那我該怎麼辦?”
不爭道:“那就跟那天一樣,把他們的雙腿也給弄斷。”
兩個人一起大笑起來。
回到住處,袁不邪先去見過師父,洞玄似乎還不知道那天的打鬥事件,只是問了問他練功的進境,便讓他回去。
袁不邪從師父那裡出來,長長舒了一口氣。
被師父帶回來的四個弟子,是破幽峰最厲害的人物,男的一個叫不憂,一個叫不棄,女的一個叫不茹,一個叫不亞。這次到破獄峰要和這裡的師兄弟在一起切磋交流一個月。
不憂和不棄二人沒有和袁不邪他們在一個與院子裡住,不茹和不亞兩個女弟子則在上院和師母住在一起。
第二天,袁不邪在演練場見到了不憂和不棄二人,而那兩個女子卻一時沒有露面。
袁不邪一眼就看出不棄正是在聞過崖那邊說話的那個男子,果然長得是一表人才,風神瀟灑。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過他狠心決絕拋棄那個女子的原因,袁不邪從看道到不棄第一眼起,就非常的厭惡。厭惡他的白淨面皮,厭惡他的溫文爾雅,厭惡他的翩翩風度,甚至厭惡他的高超本領。
他們兩個很顯然跟這裡的八大弟子很熟,一到這裡就有說有笑,無拘無束。
袁不邪心裡想,就讓你盡情顯擺一會兒吧,等那位師姐來了,看你尷尬不尷尬。
石頭上所畫的那個女子的影像,不時地出現在袁不邪的面前,他心裡又是同情,又是喜愛,也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滋味。
但是從早起盼到中午,從中午盼到晚上,始終就沒有看到那兩個女子的身影。
袁不邪好不失望,無精打采地回到住處,一直胡思亂想到子夜時分,才迷迷糊糊睡去。
第三天,那兩個女子還是沒有來,袁不邪隱約聽到不憂對不孤他們說,兩個師妹陪著他們師母出門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大家聽到這個訊息,也和袁不邪一樣,立刻垂頭喪氣,振作不起來。
中午吃過飯後,袁不邪今天當值,等大家走了,他在廚房幫助廚子收拾碗筷,洗鍋刷盆,幹完了活兒,這才慢慢走向演練場。
走在路上的時候,袁不邪就感到今天有些不對勁,心裡亂糟糟的難於安定下來,剛走進演練場,就看到不棄和幾個師兄正在場中連說帶比劃,切磋功夫。大家似乎都很有精神。
袁不邪站在一邊看著,覺得他們的極力炫耀的功夫也不過爾爾,不知道他們為什麼那麼興奮。
袁不邪忍不住在心裡想,如果這樣就算是破幽峰的頂尖高手,那破幽峰也太過稀鬆平常了,不說別的,就說不棄剛才這招被大家鼓掌喝彩的鴻飛冥冥,不僅速度力度都差了許多,就連出招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