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她一定的道理的,“你看看,他這樣子是不是毒更深了?”
“是的。”李青歌臉色沉重,沒有絲毫隱瞞。
“什麼?”高遠一個踉蹌,“那如何是好?不是說只要就會將毒解除嗎?”
“是啊。”夏之荷忿忿的道,就像一隻好鬥的母雞,逮著人就不放,“你說會解毒,可他們二人昨夜已經那個,為什麼我大表哥身上的毒沒有解除,反倒更嚴重了?”
李青歌沒有回答二人質問,只朝李碧茹走過來,見她頭髮凌亂如草,臉上有傷嘴上有血,猜到她定然遭到毒打了。
哼,這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並且這石頭還沒完,可不止砸腳那麼簡單,只怕她這小命也要從此交代了。
“我問你。”李青歌站在李碧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她,神情之中帶著俾睨之色,“你與大少爺可是第一次?”
那李碧茹不懂李青歌為何如此問,但李青歌來了,卻讓她看清了希望,她本能的覺得,可能是李青歌故意害自己,說出這麼一個沒用的法子。
“是的,當然。”李碧茹倔強的昂起頭,定定的望著李青歌,像是在宣誓一般的神聖的模樣,眼神裡透漏著某種得意,畢竟,她李碧茹是第一個與高逸庭有親密關係的人,不是嗎?“那就奇怪了。”李青歌疑惑回眸。
高遠問,“怎麼回事?”
李青歌將信將疑的偏著腦袋,緩緩道,“我瞧大少爺現在這個樣子,毒素不但沒有解除,反倒比昨兒更嚴重了,這是行、房過度的結果。”
“什麼?你”夏之荷被她這話給臊的臉紅脖子粗的,最後狠狠的瞪著地上的李碧茹,“你這不要臉的賤人,你”
“奴婢”李碧茹也覺得委屈,第一,李青歌並未說過要做多少次?第二,開始是她主動,可是後來,那高逸庭突然瘋了似的,口裡喚著李青歌的名字,直將她折騰的半死,她的屈辱要哪裡去說?
“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當著高遠的面,李青歌又道。
夏之荷忙低咒道,“那什麼才是最主要的?”
“女子的純真。”李青歌認真道,“此毒之所以狠辣,就是需要純潔女子的處子之血來解毒,但凡中毒者,必須與未經人事的女子交合,如此,想投機取巧,隨意在青樓妓院找女人的,皆是自尋死路。但世人皆知,女子清白比命更重,除非是至愛之人,不然,誰願意拿自己的清白去與人解毒呢?所以,中此毒者死的倒不少。”
“不過。”頓了頓,李青歌又走到床邊,朝高逸庭臉上一瞧,慢悠悠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大少爺雖然與女子行、房,但卻並沒有得到處子之血,因此,他身上的毒不但沒有得到解除,反因耗費了太多精力致使身子虛弱,讓毒素更容易侵襲五臟肺腑。”
“啊?”夏之荷愣了,轉瞬,一雙美眸如冰錐似的看向李碧茹。
李碧茹瑟縮了下,因為李青歌的話,她早已嚇的有些魂不附體。
處子之身?為何要處子之身?
她早已沒了處子之身,這次,本想趁大少爺昏迷之際,矇混過關,想不到這其中卻有這麼個道理來?
李青歌這賤人,怎麼不早說清楚。
李青歌眼皮一跳,冷幽幽的目光射向李碧茹,“我很奇怪,難道你不是處子之身嗎?”
第一百七十六章 真與假,一試便知(萬更二)
李青歌冷幽幽的目光,宛若一雙無情的大手,撕碎著她的衣衫,將她剝皮削骨,從裡到外的被暴露於空氣之中,眾目睽睽之下,連一絲一毫的尊嚴也沒留給她。舒槨�w襻
李碧茹目光躲閃著,一顆心猶如被扔到了油鍋裡,煎熬的求生不能,求死卻又不得。
“不,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