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伯,別再往上擺了,我吃不下了,等會打包回去,呵呵。”
“好,好。”看李青歌是真的將這裡當成了家一般,那樣隨意的吃喝,徐升很是欣慰。
吃飽喝足,看徐升那欣慰的神情,李青歌心裡亦是滿足。
爹孃不在了,徐伯就是她唯一的長輩了。
“小姐。”將桌子又收拾了乾淨,徐升親自端了水來給她洗手,一面又問,“上次,你在信裡跟我說有十幾間鋪子是怎麼回事?”
“哦。”她今天來就是為這事的,李青歌從懷裡掏出契約,放到桌子上,“徐伯,這些給你,我知道你人脈廣,煩你找些可靠的人,將這些鋪子接管了。”
徐升拿過契約一看,有些傻眼了,這些鋪子個個可都是賺錢的行當啊,綢緞布匹、酒樓、茶葉、金銀器之類,涉獵很廣。
“小姐,這些你是從何而得的?”徐升睜大了眼睛,內心滿是惶惑。
李青歌看他一眼,微笑安撫道,“放心,不是偷不是騙,更不是搶來的。”
“那是?”徐升還是不放心。
但也不能說是從夏家那裡得來的,李青歌笑道,“是一個朋友託給我的。”
“朋友?”什麼朋友能有如此大手筆?
“大理城你知道吧?”李青歌端起了茶杯,只望著裡面懸浮的茶葉,低低道。
“大理城?”徐升露出茫然,聽是聽過,可小姐會和大理城有關係嗎?
李青歌將杯子又放下,朝徐升眨了下眼睛,狡黠笑道,“我與那大理城少主打賭,結果,他就輸了這些給我。”“這些?”還少啊?瞧李青歌那不屑的神色,徐升都看不下去了。
“哼,他說這些對他們家來說,不過是九牛之一毛而已,讓我隨便拿著當零花錢,哎。”李青歌一嘆,道,“所以,徐伯,我又不會打理生意,這些你看著辦吧,或賣或者繼續經營,也或者換個合適的行當繼續,都可以,總之,徐伯,從現在開始,這十幾家的鋪子就歸您了。”
“什麼?”徐伯被嚇的坐到了炕上,“小姐,這怎麼使得,使不得呀,眼下這藥鋪還是小姐出資”他慌忙將契約還給李青歌。
李青歌怎麼會收,她收起了說笑,正了正臉色,將那些契約又重新塞回給徐伯的手上,“徐伯,你聽我說。”
“怎麼?”徐升從李青歌的眼睛裡看出了事情並不像她說的那樣簡單。
“徐伯,你放心,這些東西絕不是來路不明,但目前,我一時間難以對你說清楚。”關鍵是說了,又怕他擔心罷了。
“那”
“你留著,然後找可靠的人接手,至於經營什麼,你自己決定。徐伯,李家已經沒了,我和畫兒目前寄居在高家。你該知道,這也許不是長久之計,所以,徐伯,這些鋪子,或許會關係著我們的將來。我,畫兒,醉兒,還有徐伯您萬一哪天,我離開了高家,我們總還得生活,有這些鋪子,總歸心裡踏實些。”
想不到她小小年紀能考慮的那麼久遠,徐升心裡說不出的滋味,既欣慰又心疼。
“好,都聽小姐的。”徐升將契約疊好,很慎重的放了起來。
“好。”李青歌鬆了口氣,從炕上下來,“吃飽喝足了,徐伯,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徐升忙道。
“?”
“小姐。”徐升問,“上次,你寫給我的藥方,藥已經做好了,但是,並沒有你說的人來買。”
那是因為有李碧茹幫那兩個解了毒,李青歌哼笑一聲,“不怕,是藥總會有人來買的。”
“嗯。”
“對了,徐伯。”李青歌突然想到了什麼,對著正在整理糕點包裹的徐升又道,“有一種藥叫屍蘭花”
話未說完,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