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就會有人去叫採集隊的大人們回來吃晚飯,很和諧,很美好的生活。
這一天傍晚,王揚又去到了部落中拿食物,匠人們看著他離開,便感到肚子餓了,從部落中飄過來的香味,真是讓人食指大動。
他們期待著王揚帶回食物,可以好好吃一頓。
“譁!”小男孩一腳踢掉地上的圖畫,丟掉樹枝,直接躺在了地上。
其他的匠人們也一一丟掉樹枝,或坐或躺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一天到晚不停的畫畫,讓他們覺得既無聊,又疲倦,縱然這是有利於交流的東西,但是再嘮叨的人,也不可能交流上一整天,光想畫面就想得煩躁。
而且他們天天生活在一起,能畫的東西非常有限,自己畫的圖畫,和其他人畫的圖畫都是一樣的,不會有任何新奇的情緒。
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意思,畫得久了,就厭倦了,甚至看到那些圖畫就想吐。
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這段時間高強度,硬性逼迫的繪畫下來,他們的溝通越來越完善,越來越豐富,這個好處,比什麼都重要。
採集隊回來了,由於前段時間去草原放養動物,走了一大批人,使得部落中的大人只有寥寥的三十幾人。
而這三十幾人中,巡邏隊就佔去了十幾個,剩下的十幾二十個大人,全都要在這段時間採集地瓜,貯存起來。
好在採集工作不像小麥那樣固定,成熟期分了三段左右,每次只需要花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完成。
他們抗著一袋袋的地瓜,從匠人們的身旁走過,儘管汗流浹背,但臉上卻是掛著充實的笑容。
他們之中,好些是經歷過長途遷徙的能人,那時候他們還小,對天寒地凍的鬼天氣,以及遙遠的路途感到恐懼。
儘管那時候他們已能對抗許多野獸,但生活還是辛苦,生命是有危險的,因為有該死的毒蛇。
這個地方蛇類難得一見,更不用玩命的打獵,所以每日的生活很愜意。
還有幾個,則是加入到部落幾個月的直立人,他們暫時還處在“新婚蜜月”的狀態中,對部落的生活別提多滿足了。
路過匠人時,他們臉上的笑容微微收起,眼中閃過警惕和反感。
匠人們的眼中同樣有著這兩種情緒,但匠人們還有另一種情緒,渴求。
那一袋袋的地瓜,他們早就垂涎三尺,很想吃了,只不過一直沒有吃過,叫王揚去拿,王揚又不理他們。
此時見到採集隊走過,在那小男孩的慫恿下,高個子便站出來,對著採集隊叫了兩聲。
採集隊的大人們眉頭一皺,看了他們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前進。
眼看著隊伍就要走遠了,高個子不甘心的上前兩把,將走在最後的一個女人拉住,嗚嗚的叫了兩聲,指了指她肩上的袋子。
那女人是個直立人,身體光滑,有著粗壯的大腿和小腿,看得出來,當年亡命逃跑的日子過得不少。
只見她轉過頭來,瞪了高個子一眼,一把扯掉高個子的手臂,扭頭便走。
沒有得到地瓜,又沒有好臉色,高個子也是急得要死,上前兩步再次拉住了她。
“嗚!”女人叫了一聲,其他人也被她的叫聲吸引過來,不遠處的巡邏隊員,也掃過來冰冷的目光。
被三十幾道不善的目光盯著,高個子有些心虛,放開手,悻悻的回到空地。
這是一件小事,小到王揚根本就沒注意到。
之後的幾天,高個子有事沒事就向那個女人要地瓜,要了一次又一次,他是真的,很單純的要地瓜。
或許那次被修理得狠了,他的態度沒那麼惡劣,那女人便不再那麼警惕,會對他搖搖頭,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