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質問過來,“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高家的奴才也是你能打的嗎?”
“母親?”高逸庭立刻冷聲喝止大太太,“一個犯上欺主的奴才,有什麼打不得的?”
“你?”大太太陌生的看著高逸庭,這到底還是不是她生養的孩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幫李青歌那個外人?
她憤恨的看著李青歌,如果眼神能殺人,她真恨不得將李青歌——千刀萬剮!
李青歌卻是淡定如風,心底更是對大太太生了鄙夷,莫不是年紀真的大了,這大太太的心思越來越沉不下來了,三兩句話一激,就輕易能將她激怒,哼,沒了高逸庭這個兒子,她那顆心就算是被人剜了大半吧。
底下的人全都不敢妄言了,後面,翠巧醉兒兩個相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慶幸的眼神,好吧,幸虧沒有像在荷香苑那邊那樣隨意的說話,不然說不定那杯子也會砸到自己的嘴。
原來這李青歌狠起來,也是讓人心驚膽戰的。
“夏大柱。”李青歌冷冽的聲音陡然響了起來,眾人心口不由一跳,那夏大柱也猛然抬起頭,猩紅的眼睛看了眼李青歌,又忙驚懼的垂下,“李姑娘”
“你與我老實交代,你與張氏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交代,奴才老實交代。”夏大柱點頭如搗蒜,聲音裡都打著哆嗦,再不敢如之前那般輕狂的嚷了,“那張氏一進高府,奴才瞧著她還有兩分姿色,便生了好感,但是,奴才絕沒敢造次,也一直沒有機會。但三個月前,奴才正餵馬回來,在後院那柴房邊看見了張氏,一時間情難自持,就想上去撩撥幾句,卻是真的沒想著怎樣的。但不想,那張氏也是個放浪的,奴才三兩句話才說完,她竟然就順勢靠到了奴才懷裡,還說什麼,自從到了這府上,李姑娘你也不待見她了,讓她心裡好生委屈,說有了奴才,這今後在這府裡也好有個靠山。奴才當時許了她好多的好處,還給了她五兩銀子,她就從了奴才,在那柴房裡,奴才與她當時就做了做了那事。”
他這話說的已經夠仔細夠明白了。
不是張氏佔他便宜趁他酒醉強上,亦不是夏大柱倚強凌弱欺辱張氏。
原來是這對姦夫淫婦你來我往早已勾搭成奸!
真是讓人唾棄!
張氏頓時死豬一般蜷縮在地上,有些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面色一片死灰。
夏婆子臉色早已變了,咬牙切齒的瞪著夏大柱和張氏,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原來三個月前就私通了?虧她昨兒才逮到,白白讓他們快活了幾月,也不知夏大柱往裡填了多少銀子?
大太太滿臉鄙夷,冷哼,“到底是小地方來的,許點好處,五兩銀子就能跟男人在柴房裡哼,這等事,本夫人還第一次聽見呢。”
說話的同時,她那一雙怨毒的眼睛譏誚的瞅著李青歌,“哼,人都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可本夫人倒要反過來說說。李姑娘,聽說這張氏是你的乳母,自小帶你的。她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可千萬別學哦?”
“母親。”高逸庭騰的站了起來,幾乎是惡狠狠的瞪著大太太,不是說不為難李青歌了嗎?不是說化干戈為玉帛了嗎?那麼,她現在又是在做什麼?說這些帶刺的話究竟是為了什麼?
難道,她就是這麼向自己承諾的?心口不一反覆無常?“你這話太過分了!”他低吼。
大太太望著高逸庭憤懣的臉,嗤笑一聲,“過分?我不過是提醒李姑娘一句,你怕什麼?還是你也擔心,李姑娘會受影響,也會成了那賤婢一樣的人,到處勾”
“住嘴。”高逸庭雙拳握緊,額頭青筋暴起,這話是自己的親孃說的,若是其他任何一個人,他早已一拳揮了過去。
“你這是做什麼?”大太太面上過不去,厲聲斥責高逸庭,“難道你想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