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的,瘙癢難耐,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他忙上前一步,回道,“正是呢,舍妹常常跟我提起,說高府來了個天仙似的妹妹,我還不信,今兒瞧了,可真是的,就是天仙也沒有妹妹這般的水靈脫俗啊。”
翠巧見他話說的不像,但自己畢竟一個丫鬟,何況這放蕩少爺的脾性,她是知道的,最是無賴又跋扈,她可不敢老虎頭上拔毛,只輕輕的對李青歌道,“姑娘,老太太還在等著呢,姑娘快些過去吧,仔細老太太等急了。”
“正是呢。”李青歌點頭,隨後,對夏之儒行禮,客氣道,“夏公子請便,青歌要去給老太太請安,就不相陪了。”
見她轉身要走,夏之儒心口若失,人本能的就追了過來,一把拽住了李青歌的袖子。
李青歌驟然回眸,凌厲的目光讓夏之儒心頭一跳,手竟然本能的鬆了開。
“夏公子有事?”李青歌唇角含笑,柔聲問,好像剛才那瞬間的寒芒不是真的。
“額。”夏之儒似乎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呀,哥哥,你怎麼還在這裡?”這時,夏之荷從後面嫋嫋婷婷的走了來,瞧見李青歌,似乎一愣,轉瞬笑道,“原來如此,我當是怎麼了呢?哥哥竟然連大表哥的邀請也不去了,原來是和李妹妹說話呢。”
說著,那一雙鳳目朝夏之儒狠狠剜了一眼,真是個急色鬼,她是讓他來對付李青歌的,可不是讓他來***的。
夏之儒卻根本沒有看到夏之荷的眼神,此刻,他一顆心全在李青歌身上,好標緻乾淨的模樣,比之以往玩過的女人不知要強過多少倍,尤其是那雙眼睛,含笑亦嗔,剛才那冷冷一瞪,只覺得比恬靜乖巧時,更讓人骨酥心軟,燥熱難耐。
“哥。”夏之荷瞅著夏之儒那眼珠子真就要掉下來了,不覺哧了一笑,手中團扇朝他肩頭一拍,嬌聲嗔道,“哥哥,你老、毛病又犯了不成?我可告訴你,李妹妹我可當親妹妹一樣的,你呀,那些個花花腸子,趁早給我收起來。”然後,又拉著李青歌的手,眼波流轉,笑意盈盈道,“妹妹,他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說話做事從來都不經大腦的,若他日後有什麼唐突之處,妹妹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只看姐姐面上,別理他才是。”
李青歌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就聽夏之儒忙道,“妹妹,哥哥哪有你說的那樣?”
“不是嗎?”夏之荷立刻鬆開李青歌,扭臉瞪向夏之儒,“哼,沒有最好,你別看李妹妹人小,那心思可乖巧著呢,你別薔薇花上碰刺,仔細傷了自己。”
李青歌淡然一笑,只當沒聽出她話裡譏諷之意,只等夏之荷話說完,一雙眼睛才骨碌碌朝她臉上細細一瞧,十分擔憂道,“夏姐姐,聽說你臉上的傷好了,可是,我瞧著這疤還在呢,雖然蓋了粉,但到底和其他的面板很明顯的不一致呢。”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夏之荷俏臉陡然僵了下,只感覺那厚厚的一層脂粉,像是要從臉皮上剝落一般,難受的緊。
李青歌卻拉起夏之荷欲遮掩臉頰的手,更加認真道,“真的,夏姐姐,我不騙你,像這樣的天氣,你最好還是待在房裡比較好,外面日頭大,曬傷了你的面板可就不好了。你忘了,大姐姐上次就是因為毒日頭底下曬的多了,毒素又發作,這才有了後來受了那麼多的罪,為怕她傷著自己,大伯父不得不叫人綁著她,連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呢。”
也不知是粉塗的多了,還是被李青歌的話給嚇的,夏之荷那張俏臉唰的就白了,“這應該不會,姨夫說毒已經解了。”
“呵,是嗎?”李青歌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這樣最好,既然是大伯父說的,那應該沒錯。但是——”她話鋒陡然一轉,讓夏之荷剛要落下的心又嗖的提到了嗓子眼,“怎麼?”
“夏姐姐博學多聞,難道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