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後,卻咯咯的笑了起來,得意之極。
今天,就當是她跟他的洞房之日吧。
哪怕是昏迷之中,她也要讓他回味無窮!!!
——
只是,理想與現實總是有一段距離的,所謂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一天一夜的瘋狂。
李碧茹耗費了力氣和花樣,不但沒將高逸庭給救回來,反倒讓他的狀況更差了。
昨日還是燒的通紅的身體,今天竟然開始變的紫黑起來,看的人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一大早來,以為會看到活蹦亂跳的兒子,誰成想,竟然看到一個怪物似的兒子躺在床上。
那李碧茹髮絲凌亂,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痛哭不已,“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雖然高逸庭沒醒,讓夏之荷有些失望,但看到李碧茹沒有得逞,她又有些幸災樂禍,她手指著李碧茹,厲聲質問,“你不知道誰知道?從昨兒到今天早上,可不是你一個人在伺候著大表哥麼?”
“奴婢”李碧茹心裡委屈的不行,昨晚,她百般撩撥,大少爺就像一隻吃不飽的獸似的,瘋狂的在她身上掠奪,以至於她最後承受不住什麼時候昏了也不知道,早上醒了突然發現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是嚇的要死。高遠冷眼睨著她,“你到底是怎麼做的?有沒有與他”他在懷疑這丫頭會不會還不懂男女之事?所以但很快,他摒棄了這個想法,滿屋子濃烈的歡愛過後的氣味,已經不用瞭解就知道發生過什麼了。
李碧茹面紅耳赤,窘迫的幾乎要將頭埋進地底下,只點頭哽咽,“奴婢,奴婢什麼都做了,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少爺他”
什麼都做了?這句話無疑一根毒刺般扎進了夏之荷的心裡。
從小到大,她都覺得高逸庭是她的,只屬於她的。
即便後來有了李青歌,她還是覺得高逸庭會是她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有朝一日會與別的女人
她憤怒的盯著李碧茹,恨不能將她撕碎,“你說,”陡然,一伸手,夏之荷將李碧茹的頭髮狠狠的揪在了手心裡,怒問,“既然什麼都做了,為什麼大表哥沒醒?而且還變成這個樣子,你這賤婢,我看你救人是假,害人才是真。”
李碧茹頭皮一陣發麻發痛,忍不住伸手想反抗起來,但是,被折騰一夜的她,渾身痠軟的不行,哪裡是正在盛怒中的夏之荷的對手?
那夏之荷見她掙扎著想起來,更是惱的不行,哼,小賤貨,沒有救好人,反白白玷汙了高逸庭的身子,真是可惡,她恨不得打死她。
夏之荷瘋狂的像瘋子一般,一邊扯著李碧茹的頭髮,一邊抬腳就朝她的身上猛踢猛踹,哼,上一次,這賤婢就是如此對自己的吧?
李碧茹頃刻間滾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喊‘救命’。
夏之荷瞬間想到了什麼,竟然直接伸腳,狠狠的就踹向了她那張的大大的嘶喊著的嘴,啪嗒一下,像是什麼斷裂的聲音。
啊——
緊接著,李碧茹一聲淒厲的慘叫幾乎衝破屋頂。
夏之荷也是一嚇,忙收回腳,卻見那李碧茹整個下半張臉見鬼的成兩半,嘴臉血肉模糊。
高遠震住了,這事發生的太快,快的讓他還沒反應過來,那夏之荷就對李碧茹下了狠手,待他阻止之時,李碧茹下巴已經被踢脫了臼,嘴裡牙齒咬到裡肉,一片血腥。
“嗚嗚”李碧茹雙手捧著下巴,痛苦的快要死掉。
夏之荷也沒料到自己那一腳會讓她毀容,害怕過後又覺得是她活該,再一想到她曾經對自己的無禮和昨夜對高逸庭的侵佔,讓她覺得這還不夠,乾脆直接撕了她的臉更好。
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