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碧茹聽言,心花怒放,忙對高遠磕頭,“多謝老爺,奴婢一定好生伺候大少爺。”
“嗯。”高遠點頭,這個時候救兒子要緊,其他的都不重要,何況,不過是收個奴婢做妾,沒什麼大不了的。
夏之荷氣的一跺腳,卻也是無可奈何,誰讓她自己不願意犧牲呢。
李青歌靜靜的等待著結果,原本打算讓夏之荷上的,如此,便可以讓她嚐嚐如前世自己一般的痛苦了,可誰想到,李碧茹卻是打破頭的往上擠,呵呵。
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啊。
若是這李碧茹,倒是更好了。
“高伯伯。”見沒什麼事了,李青歌道,“沒什麼事,青歌就先回去了,至於大少爺這邊,高伯伯若有什麼需要,再差人來就是了。”
“好,難為你了。”高遠認真的說道,看著李青歌纖細的背影,有些失神,真是太像她的母親了。
“姨父。”夏之荷輕輕的扯了扯高遠的袖子,幽怨的望著他。
其實,自小住在高家,她倒是唯一一個不怎麼怕高遠的人,而高遠待她也與別個不同,甚至比那親生的女兒還要好。
所以,夏之荷才敢在他跟前放肆。
高遠瞪她一眼,“不許胡鬧,此事就這麼定了。”
夏之荷癟癟嘴,一副不甘心的樣子,隨後,又道,“姨父,剛才,李妹妹在,姨父怎麼不找她說說房子的事?如今,十五日期限還差三天,難道屆時我們真要搬走嗎?可大表哥現在還有傷在身,姨媽身子不便,瑤妹妹還不太清醒”
“知道了。”提起這些高遠也煩,但是,剛才只顧高逸庭的傷了,哪裡能想的起來什麼房子問題。但是,若要他再去找李青歌說這個問題,他的老臉又有新拉不下來。
畢竟,當年他已然是佔了李家的光了,如今,還有什麼臉再得寸進尺?
“那——”
“好了。”高遠打斷她的話,“你爹孃再過兩日就要伏法了,難道你不打算去見他們最後一面?”
“我?”夏之荷臉色陡變,讓她去天牢看死刑犯嗎?
“這幾日下雨,我怕”
“總歸是你親生的爹孃,你好歹該去送送他們最後一程。”高遠沉重的嘆息,隨後,命人帶李碧茹下去沐浴更衣。
夏之荷無力的邁出高逸庭的房門,漫天飛灑的雨絲,好似落進了她的心裡,冷涼一片。
其實,她也想去送爹孃最後一程的。
可是,她怎能忍受那進天牢的羞辱?她恨自己為何有這樣的一對爹孃。
恨啊!!!
——
李青歌獨自回到了荷香苑,翠巧迎上來,擔心的詢問高逸庭的傷勢,李青歌只道‘無礙’便回房了。
但是否真的無礙,就看那李碧茹的。
而那李碧茹,自得了高遠的欽點之後,就樂的什麼似的,從高逸庭的房裡出來,這臉上的笑意蹦都蹦不住了。
跟著的丫鬟們皆有些看不上眼了,哼,不過一個不要臉的奴婢罷了,這種伺候男人的事也能搶著幹,真是下賤沒皮的。
李碧茹才不管她們幾個那輕蔑的眼神,相反,她認為她們那是嫉妒,不過,嫉妒也沒用,誰讓她們沒那個膽子?哼,想要的東西,就得靠自己爭取。
爭取了,得到了,也就值了。
一想到,馬上就能得到高逸庭,她更是心花怒放的一路輕哼了起來。
“真不要臉,你們瞧她那輕狂樣兒,就差尾巴翹上天了。”跟著的一個丫鬟說。
“翹上天就翹上天吧,人家有的翹,不像咱們,一輩子只有伺候人的面。人家不要臉那麼一次,就能混個姨娘噹噹,哼,半個主子耶。”
故意忽視她們的奚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