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心魔?”醉兒不解的問道。
翠巧搖搖頭,“你呀,這都看不出嗎?那哭聲真的就是鬼嗎?那到底是哪隻鬼呢?紅喜嗎?”
醉兒一聽,汗毛直豎的,“你,你瞎說什麼,我怎麼聽不出那是紅喜的。”卻因自己的這一句話,突然,腦中一個激靈,“該不是,有人故意的吧?”畢竟,鬼神之說太邪乎,她還真沒親眼見過。
翠巧不再言語,只詭異的笑了笑。
醉兒立刻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怪不得,哼,敢情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
翠蓉丟給她一記白眼,那意思在說:你才知道呀?
為這事,他們已經憋屈了好多天了,但小姐一直讓他們稍安勿躁,這才沒出去與那些散播謠言的人理論。
醉兒頓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太過分了,小姐,你說句話呀,我們總不能被人這麼冤枉吧?”這幾天,他們荷香園的人都低人一等似的,別人瞧見了,老遠的就躲了起來,背後還指指點點的,就好像他們身上都沾了髒東西似的。
“你這沉不住氣的丫頭。”翠蓉笑睨了醉兒一眼,就是因為她這咋咋呼呼的性子,所以,小姐才瞞著她一個。
醉兒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了?被人欺負成這樣,難道我們都當縮頭烏龜不成?”
李青歌聽她們三個嘰嘰喳喳的聊著,總算將手裡的書放了下來,“既然你不服,那你準備怎麼做?”她目光試探的看向醉兒。
醉兒一愣,過後小臉一蹦,狠狠道,“將那些亂說話的人都捉來打一頓,看她們還敢——”
“切——”話還沒說完,就被翠巧狠狠的鄙夷了一翻,“我還當什麼好主意呢,別忘啦,這世上最難平的便是悠悠之口,你能打的她們不說,能打的她們不想嗎?”
“——”醉兒懵了,不免怒道,“也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居然做出這種缺德的事來。什麼不好說,偏編排我們荷香園裡有邪魔,可惡,那紅喜死也是死在那邊荷塘,與我們。”
說道這裡,她突然不安的看了眼李青歌,直覺此事與李青歌有關,但她一直沒敢問。
李青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既然你如此痛恨她們,不如,我們來個將計就計,如何?”
“什麼?”其他三人頓時齊齊看向李青歌。
李青歌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清淺無痕的笑,“不是說那邪魔冤鬼都出在荷香苑嗎?你們既知道是別人陷害,那麼,我們”
“小姐的意思是——”李青歌話未說完,醉兒激動的接過話茬,“我們也裝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李青歌點頭,“可以這麼說。”
“小姐,你早該這麼做了。”翠巧笑道,“都是你沉得住氣,若擱我們,早受不了了。”
翠蓉意味不明的笑了,只怕李青歌要的還不止這個。
李青歌掃了三人一眼,“不過,具體的事還靠你們辦了。”
“那是當然,總不能讓小姐去撞鬼嚇人。”醉兒最先笑道。
其他兩人也默契的相視點頭。
這一天晚上,那讓人汗毛直豎的哭聲又於午夜時分如期而至。
只是,不同的是,這一夜,哭聲多種,似乎不止一個鬼,而且,那哭聲一聲比一聲尖利,一聲比一聲悽慘,直繞著整個高府上空,嫋嫋不能散去,聞聲者,無不毛骨悚然。
甚至,有人瞟見一道飄飄忽忽的白色影子,朝大太太院子裡飄去,隨後,在大太太屋子的上空盤旋,遲遲不肯離開。
其實,不止是那些午夜被嚇醒的人,就連大太太自己,也被嚇的整宿沒有睡著,第二天天一亮,即刻讓李碧茹找來了周嬤嬤。
“你辦的好事?”大太太頂著一雙猩紅疲倦的雙眼,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