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雲慧微訝,就聽李青歌道,“我不去水月庵,是因為我不信這天道法師的話,而讓夏姐姐去庵,卻是另有原因。”
“什麼原因?”夏之荷本能的問。
李青歌道,“據說,是夏姐姐回家的當天,這才導致發生了這一切,火災,人亡,幾十年的家業盡毀發生了這樣的事,夏姐姐這樣賢淑的人,難道不該為了夏家的災禍,為了你大哥夏之儒,去庵裡燒柱香,為你為夏家添點福嗎?”
“”夏之荷臉色微微呆了呆,卻無話可說。
邊上的唐玉冷冷一哼,“哼,要你多管閒事?”
“夏夫人若不多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李青歌輕挑秀眉,嘲諷以對,讓唐玉氣的臉紅脖子粗,在夏家,她是當家主母,就連夏老爺也對她禮遇三分,何曾有人這麼跟她說話過?
然,李青歌卻還真不慣著她那蠻橫不講理的脾氣。
夏之荷忙扶住母親,一臉為難的樣子。
李青歌卻冷然一笑,繼而走到眾人之間,朦朧的光線籠在她身上,好像給她鍍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清澈,那樣的乾淨,讓眾人不由自主的對她卸下了心房,對她生出好感來。
這樣美好而乾淨的姑娘,怎麼會帶著陰煞之氣呢?
“各位。”李青歌清脆的嗓音,宛若珠玉落盤,擲地有聲,“大家也知道,近些天來,這府裡每到半夜,便會有可怕的哭聲,都傳是冤魂厲鬼,今晚我們來這裡,主要是要請天道法師為府裡消除邪魔。可是,我們等到的是什麼?那女鬼好像找了大小姐,大小姐深受其害,剛才的情景大家也都瞧見了。這就說明,天道法師並未真正的消除邪魔,是無能還是善心,這個大家自己去想。”
說著,她稍稍一頓,又道,“至於說小女子命中帶煞,夏姐姐命數極貴之說。小女子暫不反駁,只舉事實。人活在世,誰沒有個三災兩難的。倘若我真的克人,也該先克與我最親近之人,可是,畫兒不是好端端的嗎?還有我的丫鬟們,不都活的好好的,呵,可能你們說紅喜呢?那麼,我想問,紅喜淹死荷花塘,如果是我克的,她的鬼魂該找我索命才是,為何偏偏去找了大小姐?”說著,一雙幽暗的眸子朝大太太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大太太心底咯噔一下,想到那夜差點衝進來的女鬼,陡然臉色嚇白了。
眾人聽言,只覺茅塞頓開,緊接著就聽李青歌又道,“至於說夏姐姐命貴之說,小女子也有幾分疑問,既然極貴,跟著親近的人,都該受到恩澤才是。可是,夏家被火燒了個精光,夏家大少爺慘死火中,夏老爺夏夫人痛失愛子,還有苦心經營多年的家業。呵,剛才,夏夫人說是小女子進了高家,這才導致老太太二姨娘的死,還有大太太的癱。”
“那麼,我也想問一下,夏姐姐從小便常來高家,與李青歌這才來的人比,究竟是她與這些人親厚呢,還是小女子呢?別忘了,夏姐姐可是大太太您的親侄女呢。”
眾人聽了,連連稱是,若論關係親厚,還當是夏之荷,畢竟夏之荷從小就常來高府,與這府上的主子奴才都交好,更是大太太的親侄女,若說是她克的,不也說的通嗎?
倘若,真如天道法師所言,她命數極貴,可是,與她親厚的人,不也個個境遇堪憂?這又作何解釋呢?
唐玉夏老爺聽了,呆了,只氣呼呼的去找不出一個反駁的話來。
夏之荷心下陡沉,只難過道,“李妹妹,你你為何要如此的說我?我究竟哪裡得罪你了?難道就因為天道法師說我命貴,你不甘心才——”
“夏姐姐莫怪,妹妹我不過就事論事。”李青歌沉聲道,“至於姐姐說的什麼命貴之說,妹妹我根本不信,所以,姐姐休要再借此說事。”
“你——”夏之荷無言,不想李青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