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剛才不敬,東西弄的亂了,還請姑娘們再收拾收拾,我們,還要——還要再去其他院子檢視呢。”
說著,就對其他三個丫頭一使眼色,想走。
可真沒那麼容易,李青歌心中冷笑,將她這裡弄的一團糟,怎麼著也得付出點代價吧。
低垂的眼睫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逝的寒芒,手中銀針一閃,只見那名喚金枝的丫頭‘哎喲’一聲,身子就往前跪去,許是慣性,她伸手想拽住什麼,恰好走在她身側的便是容嬤嬤。
容嬤嬤身子重,被她這一拽,倒沒摔倒,只是,一隻手本能的扶住了邊上的架子。
可是,扶就扶吧,可也許是力氣稍微大了點,那架子也太單薄了些,竟然就那麼向旁邊倒了去。
可憐那架子上擺放的花瓶瓷器玉雕等金貴擺設,就那麼脆生生的滑落到地,又脆生生的碎裂。
再然後,哐啷一聲,整個架子摔了下去,又恰巧砸碎屋角的越州青瓷大花瓶。
那碎了一地的青瓷玉器,著實好看!
第五十四章 推諉。
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青歌瞪大著眼睛,一臉失措的望著容嬤嬤。舒嬲���
容嬤嬤跌坐在地,一雙死魚眼更是瞪的老大,連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翠巧站在一旁,嘴巴張的老大,一個鴨蛋都填不滿。
金枝跪在地上,膝蓋痛的讓她皺起了眉,另兩個丫鬟看到這一幕,本能的躲到了一邊,生怕被牽連上。
“呀,你們打劫呢?”醉兒帶著李青畫在外頭聽見聲響,忙進來看,剛走到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嚇的呆了。
容嬤嬤總算回過神來,一張老臉成了豬肝色,整個皺成一團,糾結成了一朵苦菜花,“哎喲,姑娘,這可是怎麼說的,這好端端的,怎麼就——”
突然,她眼神一冷,一巴掌重重的拍上了身邊的金枝,罵道,“死蹄子,你瞧瞧你乾的好事?待我回稟大太太,看你死還不死?”哼,若不是這死丫頭拽了自己一下,自己又何嘗會碰到架子,又怎麼會打碎了這一屋子的青瓷玉器?
金枝被罵的一愣,但能跟在大太太身邊辦事,又豈是個省油的燈,知道這是容嬤嬤想將過錯都推到她身上呢,當即一把推開容嬤嬤,撒潑吼道,“你老人家闖下的禍,想讓我來背嗎?好,咱們就去報給大太太,看到底是誰死?”
“你?死蹄子,你還敢犟嘴?看我不打死你?”容嬤嬤爬了起來,一臉兇狠的就朝金枝撲了過去,抓著她的頭髮就撕打了起來。
金枝個頭小些,但力氣卻不小,一低頭就狠狠的撞上了容嬤嬤的胸口,差點將她撞翻在地。
“好,好,死蹄子,連你也反了不成,我這就去回大太太。”知道不是金枝的對手,容嬤嬤只得罷手,她一邊捂著胸口,不住的喘著粗氣,一邊哼道。
說著,就繞開金枝,想往外跑。
“容嬤嬤,”李青歌冷聲喊了她,“這就想走了?”一面使了個眼色給醉兒,醉兒瞬間堵在了門口。
容嬤嬤訕訕的站定,回頭看著面色清冷的李青歌,乾笑道,“李姑娘,都是老奴的不是,老奴這就去回大太太,讓她處置。”
“哦,不急。”李青歌掃了一眼地上的狼藉,心中冷笑,猶記得來的當天,大太太將他們安置在這荷香苑,紅喜到她房裡,看到的這些華麗精緻的擺設,還一臉豔羨的說:大太太果然如傳聞中那般賢良淑德,對人好極,這不,這屋子裡每一樣東西只怕都很貴重呢。
然,前世,她也這般認為,認為這是大太太看重自己,對自己好,於是,自己也越發的感恩戴德,就連旁人瞧了,也都說她有福,說大太太人好。
可現在她細一想,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