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找我要”。多備一份,自然是有備無患。
“九哥——”。樂柔輕呼。
聞人九面不改色,“這是長孫夫人一番好意,我們怎麼能拒絕”。
長孫夫人?
長孫無病聽得連眉頭都笑了,還真的少有人稱呼玉佛為長孫夫人呢。不過,聞人九也是偶爾才這麼叫。
是有前提的,就如此情此景,其他時候,可沒有任何的稱呼。
或是直呼玉佛的名,連姓一起。
“你可以拒絕的”。玉佛翻翻白眼,得了便宜還賣乖,“是給樂柔的不是給你的”。
“柔兒是我的妻子,夫妻本是同體,我的便是她的,她的便是我的”。聞人九不愛聽到這話,便沉著一張臉,冷冷的回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會說話的”。玉佛才不願跟他一般見識,“壁兒,你可別學你爹,花言巧語可沒什麼用處”。
花言巧語——
這個該死的女人盡然說他說的話是花言巧語,聞人九一口氣憋在心頭差點吐不出來,他咬了咬牙,現在柔兒身上的毒未解,還必須依賴柳玉佛的能耐。
這口氣,他忍了。
“玉佛——”。長孫無病輕拍妻子的肩,察顏觀色這種東西玉佛可不愛做,就算看到別人的臉已經烏雲密佈了,她還是可以我行我素的再火上加油,“聞人盟主能說這話的時候可不多,他不是個花言巧語的人”。
哦——
是這樣嗎?
玉佛揚起黑白分明的眸子,在兩個大男人之前打量來打量去,最後,仍是不知道如何分辯何為花言巧語。
她這麼聽來,就這麼算。
不過——長孫無病可沒怎麼說過呢,“你好像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哦?我們也是夫妻啊”。
是哦,長孫無病失笑。
這個時候,她倒是想起他們是夫妻來了。
“我不說,我做”。實際行動較為實在。
做?
玉佛不明所以,仍是眨巴眨巴著眼兒,“那你要怎麼做?你平時是怎麼做的?能不能告訴我,我好像都沒有瞧過”。
呃——
這會,輪到長孫無病應不過來了,老天,今天她幹嘛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玉佛——夫妻之間是好是壞,平時在生活中就可以看得到了”。樂柔溫柔解釋,男人就是男人,更何況是眼前兩個男人,真的不是會甜言密語之人,“就像你爹和你娘啊,雖然我對他們並不瞭解,可是,光是見一次面,我就知道,他們一定是非常相愛的一對夫妻”。
可不是——
這一點,玉佛可是半點猶豫都沒有,她點頭。
“我爹是愛巴著我娘沒錯”。有時就像個孩子一樣,娘是很縱容爹的。
“那不能說巴著”。
“那要說什麼?”。
樂柔努力用恰當的字眼,眼前這位玉佛姑娘是個聰明的很的女子,只是,在感情一事上,似乎並不怎麼通呢。
“情到深時,只希望對方的眼裡只有自己,自己的眼裡也只有對方”。她,深深的看了丈夫一眼,聞人九回以一記深情,常常,只要一記眼神,互視一眼,他們就明白,就滿足了,“會時時刻刻的想要在一起,不想離開”。
“也不是所有夫妻都是這樣的”。沒有人會一直粘在一起。
“相愛的夫妻就是啊,玉佛,看得出來,長孫公子很寵你,也希望能時時刻刻的與你在一起,難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她沒有。
玉佛連考慮都沒有,搖了搖頭。
“跟他在一起並不討厭,不過,也不會一離開他就想得吃不下睡不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