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月和壁兒,就是再瞞著,曲風也夠大了。
前後死了十幾個殺手,天閣的有也該有些急了吧。
這一次,不再是深更半夜的找上門來,而是青天白日的,由天閣少閣主宇文笑親自帶著十幾人來到柳家精舍門前,面對柳東澤。
在父親與柳東澤真正交手之前,他要先會一會這柳東澤到底能耐到什麼程度。
臉上是一慣的笑意,卻沒有染上眼眸,雙眼中的一片清冷,讓人清楚他現在是處於極度冷靜的狀況,慎重的面對眼前的一切。
宇文笑的目光掃過聞人九,樂柔,進而是長孫無病,柳玉佛,最後落在柳東澤和常玉心的身上,在場的人,他全都不陌生,不過,也算不上多熟悉就是了。
“你就宇文笑?”其實不用問也知道,宇文笑的長相就是宇文立昂和於輕靈的模子刻出來的,宇文笑的鼻子和嘴角都像極了已過世的於輕靈,他的那雙眼,像的是宇文立昂,只不過,情緒的不同,給人的感覺亦是大大的不同。
“沒錯”。
“這幾天的人聽說都是天閣派來的,怎麼晚上來呢,要是白天來就可以請他們進去做客了”。
“他們都是一些薄命之人”。在刀口上過生活的,沒有人能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見到太陽,早就準備隨時面對死亡,生,與死,對他們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意義,有些人,甚至不知道生存為的是什麼。
為了讓自己沒有目的的多活一天?
那還不如早死得好。
“既然知道自己是薄命之人還不好好的珍惜生命”。柳東澤半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年經人,“是你爹讓你來的?”。
“當然不是”。宇文笑笑著聳肩,“要是我爹讓我來,便不會無故死了這麼多人,我爹是個死硬派,硬要一個人與你對上,柳東澤,你與宇文家的恩怨,怕是一時半會不好說清楚,古人有云父債子償,同樣,父債子討,今天身為小輩的先不知死活的向前輩討教兩招”。
說討教是真的客氣了。
柳東澤也不會跟個小輩過不去,還是故交的兒子。他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宇文笑便先動起手來了。
柳東澤眉頭一皺,“小子,別這麼快動手,咱們還有話要說清楚”。
“沒什麼好說的”。宇文笑顯然聽得興致不高,他是來試身手的,並不是來聽故事的,“我已經聽我爹說過你與宇文家所有的事,我爹會再涉世也是因為你柳家的關係”。招招逼近,毫不留情。
“唉,怎麼老子固執,生個兒子也這麼固執”。他擋擋擋——柳東澤無奈極了,連說個話也沒有人聽了是不是。
“柳東澤,你別瞧不起人”。身形驀然一頓,宇文笑斂盡臉上所有的笑意,“拿出你的真本事來”。
他不是來玩的。
“你是故人之子,我沒有理由和你動手”。要是萬一再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就更說不清了,到時候他柳東澤可就真的是罪人,真的對不起宇文立昂,這種事情他要做早就做了,等到現在就不會再去染手。
“你這是瞧不起我——”。
“瞧不瞧得起是自己說了算,哪輪得到別人”。他還不愛瞧呢。
“既然如此——”,驀地,宇文笑轉移對像,直接朝玉佛撲了過去,誰也沒有料到他會來這一朝,連擋在他面前的柳東澤,也微怔了一下。
僅是一下,便讓宇文笑得逞。
玉佛被他擒在手中,點了穴道,失了自由。“人我帶走了,別想追來,否則,我可不保證柳玉佛的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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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24章
“你怎麼把她帶回來?”。
“爹,她是柳東澤的女兒,只要有她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