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洞壁,只見上面寫著:
“知我者,何人?問蒼天,惟有雨聲;問大地,惟有水聲;看天際,滿是陰雲。
在世間,好似孤崖蒼松。無風時,戲看遊雲,有風時,抖滿沙塵,獨奏心聲。
——龍降天親筆。”
“唉。”孫平兒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英雄寂寞啊,英雄寂寞。”凌海虔誠地道。
“嗵嗵嗵!”凌海跪下恭恭敬敬向龍降天的屍體磕了三個頭。
突然,他看到龍降天坐著的是塊青石板,很薄很薄的青石板,石板下似乎有一布,一張發白的布。
於是他便輕輕地抽了出來,那塊布摺疊了好幾層。孫平兒也對布感到驚奇,於是把布接過來,便展開細看。
只見上面是用血寫的字:“吾,名為龍降天,本是漢人,因吾父在朝為官遭朝中奸臣排擠,一怒舉家遷至塞外。我兄弟二人從十歲起便在塞外長大,後偶得玄天寶錄,精研其武功。恰逢女真王子完顏那金,見其乃習武之天才,便將其收為弟子。後女真王見我兄弟二人武功高絕,便想招我兄弟二人為國師,但我乃漢人,不可能成為他國國師,只想能有朝一日回到故鄉為國效力,除盡奸臣。女真王因我兄弟二人拒絕,便送一女孩與我們做弟子。
後來,我們發覺,女真國勢漸強,有侵我中原之野心,便不再將最高深之武學傳予兩個弟子。而完顏那金卻受女真王秘旨,要去中原,將中原武林勢力控制在手,然後進兵中原。當我發覺兩人不見,而且我自著的玄功摘要也被偷時,才明白我二人為中原種下了禍根,便決定復返中原,找到兩名孽徒,為中原及大宋王朝除去禍根。沒想到女真王卻在幾次看望孽徒時,趁我兄弟不注意於酒中下了奇毒,這是一種很難發覺的慢性毒藥。而後又在我們趕往中原的途中設下種種陷阱,使中原武林認為我兄弟二人是女真奸細,想顛覆大宋。於是孽徒便設計使各派集於長白山,圍困我兄弟。我兄弟二人因有毒在身,所以兄長不幸戰死,我衝出重圍追殺那孽徒。終訪得完顏那金竟化名司馬屠匯同女真高手組成“毒手盟”,女弟子卻化名李玉環潛入凌家偷學凌家絕世毒功和武功。而我千里追殺司馬屠,終在四川南溪之上將司馬屠截住。正要將其斬殺於劍下之時,凌家青年第一高手凌文風同李玉環一起出現,將我擊下山崖。當時我身中的劇毒已侵蝕骨骼,才被李玉環奸計得逞。”凌海看到這裡,臉色蒼白,搖搖欲倒,眼中充滿了淚花。孫平兒趕忙扶住凌海陪著掉下珍珠般的淚。
“天啊,老天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凌海一下子跪在地上哭吼道。
“海哥哥,你要節哀,或許伯母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說不定,要不為什麼又要再生下你十幾年後才動手呢!”
凌海依然跪在地上不斷地哭喊道:“天啊,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啊?叫我如何去做啊?”
孫平兒安慰道:“或許是司馬屠逼的,抑或伯母本身就是受害者,你家的事伯母只是沒有辦法阻止而已呢。”
凌海的淚已流乾,都快要流出血來,突然他停住哭聲。
“司馬屠,你這偽君子,偽君子!我要讓你血債血還!”凌海血紅著眼狠聲地道。
“或許會下這種毒的不止一夥人也說不定呢。”孫平兒又安慰道。
“不,我凌家是世代製毒專家,像這樣的毒天下絕不可能再有第二家,要是能有第二家,那也是我凌家,再才是唐門,所以兇手是殺手盟,只有殺手盟才有這樣的勢力和能力,也就是說兇手是司馬屠,那偽君子司馬屠!”凌海又恢復了冷靜。
“再看看後面寫的是什麼?”凌海又道。
於是,孫平兒又把布攤開——“我便跌落於古松之上,後發現這個天然的石洞,我便將武功刻於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