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上,大叔你可知道有多少人達到這個年限?”凌海道。
“在下便是一位,我在毒手盟做了七年,這裡四年以上的也有幾十個。”中年人道。
“那好,我想找大家查探一件事情,不知大家能否坦誠相告?”凌海道。
“只要知道,無所不言。”幾十個人異口同聲道。
“那好,請各位借幾步說話。”凌海道。
樹林裡很幽靜,蟬蟲交鳴,樹葉輕輕地拂動,月光的餘輝從樹葉中穿過,形成一點點圓輝,凌海和毒手盟的一干人都來到了樹林之中。
突然林中飛射出一道白影,使毒手盟的人如臨大敵,但凌海卻飛躍過去,一把抱住對方,高興地道:“平妹,你也來了?”
“是啊,我見你這麼久都不回來,心裡急嘛!”孫平兒幽幽地道。
“我知道你很擔心,但我必須把這裡的事擺平才能回去,你說對嗎?否則楊老爹他們不就有麻煩了?”凌海道。
“我不管了,現在我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嗎?有事讓我們一起辦,行嗎?”孫平兒撒嬌地道。
“好吧,我現在想查一下我家的仇是否和毒手盟有關。”凌海深沉地道。
“海哥哥,你的事本就是我的事對嗎?我們一起去問他們吧。”孫平兒拉著凌海往回走道。
“大家好,這是我的妹妹,剛才讓大家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凌海歉然道
“沒事,不知大俠有什麼事要吩咐?”那中年人道。
“我想知道,貴盟對三年前凌家莊之毀有沒有異常反應。”凌海道。
“我們在盟中的身分很低,所以盟中一些大事也輪不到我們過問。但據有人說,三年前的事可能與我盟有一定的關係。我聽說凌家莊出事之後,有很多本盟的高手都無故失蹤,我們分舵便有十一名高手失蹤,因此現在我們分舵的實力大減。那十一名高手武功都達到了謝萬金那種級數,甚至有的比謝萬金更厲害。”中年人道。
“是啊,我記得在凌家出事之前,我們分舵有十二名高手不見了,其中便有謝萬金。但兩月後凌家被毀,謝萬金又突然回來了,並且性情大變,比以前兇殘百倍,三年前我還記得他待人很溫和,但失蹤後回來人便全都變了。其他十一名就一個都沒有回來,所以他就成了副舵主。”一位老人記憶猶新地道。
“是啊,我還聽說別的分舵都有很多人在三年前無故失蹤,但是各分舵都沒有派人去找去查,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似的。”一位長滿絡腮鬍子的大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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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和孫平兒聽他們一一道來,凌海握著孫平兒的那隻手越來越緊,竟滲出了汗水。
“海哥哥,我們也該走了。”孫平兒對著凌海的耳邊小聲道。
凌海一下子驚醒了過來,感激地望了望孫平兒一眼,道:“好吧,大家說了這麼多,足以證明毒手盟就算不是親自毀去凌家莊的,也是幫兇。”
“我想應該是這樣。”那些人道。
“多謝大家為我提供了這麼多線索,在下感激不盡,若大家執意要跟隨我的話,就請到安徽天柱山雷家四位大俠那兒去等我。我現在有事要辦,先走一步。請大家海涵。”凌海抱拳道。
“好,那我和眾兄弟便在天柱山等候大俠大駕。”中年人道。
凌海拉著孫平兒的手消失於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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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楊老爹不停地抽著旱菸,楊順風和楊平安兩人喝著悶酒,楊水仙拿著小竹杆不停地敲打著江水。“江水悠悠滿艙愁,寂寞明月獨掛枝頭,偶有野鼠奔過,急抬頭,卻是夜色籠心頭,心牽魂掛淚水流。江水悠悠,流!流!流!流不盡仍是愁。”
凌海和孫平兒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