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走了,你要小心。”休遠有些幽怨地道。
凌海的心中有些害怕,他並不怕對面的柳長空,柳長空的掌雖然毒,但他自己卻是出生在毒門世家,體內的抗毒元素也是強烈無比,只要注意一些,那毒素根本就不可能侵入他的體內。但他怕的是休遠那多情的眼神,那多情的話,那多情的動作。他本是個不拘禮節之人,他不怕世俗之別,可是他卻不能對不起孫平兒。所以他的心中很是為難。
“你到底是什麼人?”柳長空冷冷地問道。
“你猜我是什麼人?”凌海狠聲反問道。
“能知道老夫‘空餘恨’飛刀手法,而且懂得破解這種手法的人不多,可能有你這種功力的人更少,可是老夫對你卻沒有印象。”柳長空疑惑地道。
“你當然不會認識我,但你一定認識一件東西。”凌海從腰間拔出了“含月珍珠劍”。
“馬老二的‘含月珍珠劍’?”柳長空驚叫道。
“你還記得二公嗎?他沒有你這種出賣兄弟的叛徒兄弟,不過你死在這柄劍下應該不冤,對嗎?”凌海咬牙切齒地道。
“你是少……少莊主。”柳長空有點顫抖地疑問道。
“不錯,總算你還記得有這麼一個少莊主。”凌海狠聲道。
“不,你不是被馮不矮打下山崖死了嗎?”柳長空驚問道。
“哈哈……那死了的是‘絕殺’,可你卻知道是我,看來司馬屠果然與你們是一夥的!”凌海厲笑道。
柳長空的臉色大變,急怒道:“哼,我們在各個組織中都安插有人,老夫當然知道其中的原委。”
“你撒謊!絕殺就是凌海,這在殺手盟也只有兩個人知道。雖然,我傳授他們毒功和暗器,但這些並不是凌家的,而是唐門的毒功和暗器。若從這上面看出來我是凌海,那你便是在撒謊!”凌海厲聲道。
“你會唐門毒藥和暗器?”柳長空驚問道。
“不錯,天下各門各派的暗器和毒藥我都瞭如指掌,又怎會不瞭解唐門的呢?”凌海自豪地道。
“不可能,不可能,唐門暗器和毒功從來不外傳的。”柳長空不相信地道。
“我不需要你相信,因為你信了也會到地府去由二公處理,不信也要到閻王殿去由二公處理,你不如干脆到二公那裡去問個明白,就讓他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吧。”凌海毫無感情地道。
“但你怎麼不以為是另一個人告訴我們的訊息呢?”柳長空不甘心地道。
“哈哈……你還不死心?一定要我告訴你真相嗎?”凌海悽然笑道。
“當然,老夫的確有點不敢相信你所說的話。”柳長空疑惑地道。
“我告訴你也可以,待會兒,我還要問你幾個問題,你也要老實回答。”凌海毫無感情地道。
柳長空一陣沉默,他似乎正在想著什麼,又似乎是在懷念什麼。
“那是因為,我早就知道‘司馬屠’是金國七王爺完——顏——那——金!”凌海一字一頓地道。那聲音就如雪山底下取出的冰塊一般陰寒,令柳長空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連正在廝殺的殷無悔與那名劍手及其他幾名殺手也不禁打了個寒顫。
“你……你全都知道了?”柳長空好像一下子蒼老了許多,聲音有點沙啞地問道。
“是你告訴我的!”凌海無情地道。
“你……你是在套我的話?”柳長空氣怒地道。
“不錯,我只是一直不敢相信而已,可是剛才你的話讓我確認了。”凌海嘲弄地道。
“你是怎麼猜到的?”柳長空無力地道。
“你,一直都是在凌家,近十幾年,很少在江湖中行走,雖然我沒有親見,但我父親都對我講過。那時,他只是說,你對我們凌家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