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定不會錯。而且陳長老對凌少莊主還推崇備至,說是年青一代人中的拔尖人物,甚至比老一輩有過之而無不及。當時他和凌少莊主交過手,雖只有一招,但他卻測不出凌少莊主功力的深淺,真是非同尋常!”牛福山驚羨地道。
“陳長老可是貴幫‘無影神丐’陳如風老前輩?”趙乘風驚問道。
“不錯,正是陳長老,所以我才相信這是真的。還聽說凌少莊主就是曾經把馮家的馮不肥斃於劍下,又把馮不矮擊成重傷的‘絕殺’呢。”牛福山興致勃勃地道。
“啊,他便是‘絕殺’!怪不得居然比‘毒手盟’那幫金牌殺手更兇更狠,更懂得殺人,更詭變百出,趙某真想不到,趙某居然有機會和這樣的人物稱兄道弟。這凌海可真是有神鬼莫測之機,一會兒是這種身分,一會兒是那種身分,讓‘毒手盟’也給弄糊塗了,哈哈哈……”趙乘風心情不由得一開大笑道。
“是呀,那次在江邊,凌少莊主的功夫真讓我大開眼界了,我從來也沒有見過竟有這樣的高人,當時我還以為他是神呢。後來才知道也是凡人,而且這麼年青,我們幫主和陳長老都這麼大把年齡了才有這份功力,而凌少莊主卻還不到二十歲,真是不可思議。”牛福山對凌海的事是越談越有勁。
趙乘風也是聽得十分投入,但兩人的腳步並沒有減慢。
“那江湖中還有什麼別的事嗎?”趙乘風疑問道。
“當然有。各派上峨嵋救援的精英都損失十分慘重,毒手盟一路上設下無數的機關,使各派的精英中伏。‘毒手盟’那幫狗雜碎什麼手段都用,下毒、驅獸,甚至很多門派的精英都在這一次消失。因為毒手盟不僅在路上打擊各派精英,還發動各派的內奸將各派的重要人物都害死。那四劍盟中,每派都死去數十人,還有很多高手,都是被毒死,其中有四大長老。而四派掌門也都中毒,以致不能參與洛陽對‘毒手盟’的圍攻大會。而‘毒手盟’的損失也十分慘重,一路上的高手也被各派殺了很多,還有恩施分舵幾乎全被凌少莊主給挑了,更將恩施分舵的舵主給宰了,還斃了數十名高手,也真可謂大快人心。而我丐幫、天獅寨、馮家、祖家、艾家對毒手盟的打擊也非常大,幾乎將毒手盟各地的分舵全他孃的給挑了。我丐幫從來沒有這麼痛快地幹過。”牛福山滿面歡容地道。
“看來‘毒手盟’的氣數已盡,已經沒有多少好日子可過了。”趙乘風欣慰地道。
“那個當然,再厲害也鬥不過天下人。”牛福山興奮地道。
“對了,王祖通是什麼時候死的?”趙乘風疑問道。
“是前天,不僅王祖通死了,他手下的四大高手也全被馮家給宰了。不過馮家卻花了很多的人力和物力。聽說,馮家出動了兩大老一輩高手,和三大年青一輩高手,才將這四人制服。其中三大年青高手,馮鷹也在內。而馮家也是損兵折將,還有一位年青高手受了重傷。可見這四人是多麼強橫,你能夠逃脫真是了不起。”牛福山有些敬佩地道。
“哦,我可真要謝謝馮家的兄弟們,為我出了這口鳥氣,報了這個仇!”趙乘風有些感激地道。
“對了,那王公子又是什麼時候被擒的呢?”沒待牛福山說話,趙乘風又驚問道。
“也是在前天。”牛福山沉聲應道。
“那現在還在武漢城嗎?”趙乘風驚問道。
“還在,找了兩天的人,卻沒有一個可以救下王公子,剛好今天才見到你。早晨我特意去打聽了一下,那王公子還在馮家的分舵。”牛福山肯定地道。
“這樣就好,若是已經出事了,我真不該如何才好。”趙乘風鬆了一口氣道。
“那前面就是了。馮家之人佈置得很隱密,在這一帶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馮家的分舵就在這‘翠花園’中,只有我丐幫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