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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聲道:“……也許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子嗣。”

張氏被這句話說得紅了眼圈,忙扭頭道:“那你今天還嚇唬她?”

“我們分開的時候,她才四歲,現在已經九歲了吧?是不是已經記不得我了。”那人感慨說道,“其實我的女兒,也應該是金尊玉貴,不應該寄人籬下,做拖油瓶。”

“你醒醒吧。”張氏白了他一眼,“你本來就見不得光。暗香跟著你,能好到哪裡去?”

“她可不像你我的女兒,遇事就知道哭,你是怎麼教養她的?”那人站起身,耳朵動了動,似乎聽見遠處傳來腳步聲,打算要走了。

“我沒有教養她。我嬌養她。我要把我以前想過的日子,都讓她過。”張氏一字一句地道,“大人,我求求您,不要把暗香拉進來。她什麼都不知道,又天性純良,膽子小,做不了我們這行。”

“哈哈,蘭鶯,你真是多慮了。一,她是你我的女兒,就不可能天性純良。二,她也是我的女兒,我捨不得讓她做我們這行。”那人走到張氏面前,彎腰俯身下去,一手托起張氏精緻的下頜,往上輕輕抬起,細細看著她,嘖嘖道:“果然是無懈可擊的美人兒,司徒健仁真是豔福不淺。”

張氏別過頭,將下頜從那人手裡移開,淡淡地道:“他再有豔福,也比不上大人。他不過得了個死了男人的寡婦,我跟著大人的時候,可是黃花大閨女……”

“是啊,所以當初我思來想去,捨不得讓別人破你的身,只好我親自上陣了。結果一次就有了暗香。”那人抿嘴笑,慢慢向張氏的面頰捱過去,雙唇和她的臉越貼越近,卻在快要碰觸到的時候,往她的嘴角處一滑,噙住她的唇瓣,大力吮吸了一把。

張氏情不自禁迴轉頭,擁著他的脖頸,忘情地和他親吻。

那人的手也滑入她的衣襟,順勢揉捏起來。

張氏被他揉搓得渾身發軟的當口,那人卻突然將她一推,整個人往後躍出,從屋子中央的屏風上躍過,推開南窗,悄沒聲息地往外跳了出去。

“夫人?你還沒睡?”司徒健仁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見屋裡有隱隱約約的燭光,又聽見窗戶開闔的聲音,“什麼人?”他皺眉問道。

張氏心裡一緊,並沒有說話,似笑非笑地軟倒在太師椅上,看著司徒健仁不說話。

司徒健仁被她的目光看得火熱,馬上忘了剛才聽見的可疑的聲音,大步衝過去,將張氏打橫抱起,“夫人是在等我嗎?”

“你說呢?”張氏的手指從他的下頜處滑過,輕輕在他的喉結處停了一停。

“喵……”窗戶外傳來一聲貓叫。

司徒健仁心裡一鬆,道:“原來是那隻遭瘟貓。”

南牆根外,小喵從黑暗處走出來,往那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又側耳傾聽了窗戶內的聲音,甩了甩尾巴,大搖大擺從他們門口走過。

……

沈相府裡,有人在給沈大丞相回報今日司徒府發生的事,又道:“大丞相,司徒健仁想要留下司徒暗香,不計一切代價。”

“唉,終歸是個不中用的。”沈大丞相搖搖頭,“就依他吧。凡家人敢告狀,也不是好相與的,你們要仔細些,不要露了破綻。”

既然告官,肯定要官府出面了。

有了沈大丞相背書,那官司自然打不起來。

不過凡家人最終也沒有告,而是拿了呂大掌櫃五千兩銀子,寫了允許司徒暗香改姓入宗的同意書,回鄉下去了。

……

過了幾天,司徒盈袖送了大伯父和大伯母去碼頭坐船回江南,一路上都在琢磨這件事,總覺得凡家人雷聲大雨點小,根本就不像是真心來要暗香的。

難道真是為了銀子?

她甩甩頭,對車伕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