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執拗於漢室江山,更加耿耿於懷秦峰是亂臣賊子,聽到沮授的質疑,更加不可理喻,強詞奪理。
“秦王峰傲慢狂妄,妄動刀兵侵入幷州,使幷州百姓遭受戰火你怎麼不說,再者說秦家當年就是罪徒,現在公然造反稱王,這不是叛逆賊子是什麼?”
沮授指著田豐已經不知說什麼好,田豐陷入了死理,根本說不通。
“哈哈哈,田豐先生如此見解,倒是令學生刮目相看,可是有些事情學生倒是想要請教一番,不知道先生可否解惑,呃,對了,冒昧闖門,二位先生寬?生寬宏大量,應該不會與後輩計較吧?”
秦峰一下子開啟了屋舍,暢笑著走了進來。
而屋裡的二人充滿了不可置信,不過沮授是有些不好意思,田豐卻黑著一張臉,對此很是不爽,於是冷聲道:“秦王大駕光臨寒舍,卻不經主人同意便闖進來,似乎不合禮數吧?”
秦峰並不計較,反而笑臉以對。
“田豐先生所言不假,不過今日我卻是以學生之名來探望先生,非是以秦王之名,冒昧闖進來的確是學生之過,但是學生適才不是已經向先生告罪過了嗎,難道先生不願意原諒學生?”
田豐嘴角扯了一扯,秦峰所言不假,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了,不過他並不準備妥協,畢竟秦峰現在只是學生而不是秦王,要是秦王之名他倒是不好解決了。
沮授坐在一邊,卻不準備說話,他說服不了田豐,秦王既然自己來了,那就是說秦王想要收攏他們,如此的話只能各顯神通了。
“既然如此,後輩我如果說不歡迎你,你是不是應該出去?”
田豐的話不止讓典韋、鞠義惱怒,就是沮授都覺得田豐做得太過了,只是田豐若無其事,連看都不看秦峰一眼,似乎真的吧秦峰當成了一個後輩。
只不過秦峰清楚的感覺到了田豐的緊張,而且他說這話的時候,瞳孔不自覺的收縮讓秦峰心底暗笑。
阻止了典韋的怒火,秦峰一宜禮。
“先生不喜學生,這不要緊,只不過聖人說過,不恥下問,達者為師,先生既然認同了學生的身份,那為人師者,當授業解惑,而不是拒之門外,學生有疑問,先生當真要據我於門外,亦或是先生不敢,不能解學生之惑?”
秦峰言辭犀利,面對田豐的為難爭鋒相對,這讓田丰神色一滯。
過了少許,田豐嘆了口氣:“秦王言辭犀利,果真非常人,不知道秦王有何指教?”
“哈哈哈,先生又說笑了,在下此行只是以學生之身份求教,而不是秦王,先生此言難不成是在怪罪學生?要是如此的話,學生知錯,這就離開。”
作勢秦峰就要離開此地,沮授饒有興趣看著這一幕,心底卻是樂開了花,田豐剛直不屈,可是遇到了同樣犀利的秦王,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這一招以退為進,田豐有難了。
要是秦王真的離開,那以後天下人又該怎麼看待田豐,到時候普天學子只會讚揚秦王好學謙虛,知禮尊師,但是相比之下田豐就會落得一個好高騖遠,狂妄自大,自以為是的名頭。
這一招直接吃定了田豐,讓他不得不接招,這第一回合便敗得體無完膚,田豐只能認下。
“好吧,那不知你有何疑惑?”
田豐不想與秦峰多言,他不相信以自己的胸韜還不能拿下秦峰,即使他是名滿天下的秦王,三言無語打發便是,這時田豐的驕傲。
秦峰緊緊盯著田豐,贏了第一回合,秦峰面色如常:“先生所言秦王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