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徹底覆滅了,小吃貨滿臉羊肉湯汁。哪裡如花似玉了?分明就是錯覺啊!
於是,他也加入了剿滅羊肉包的血腥戰鬥中去了,哪怕見了龐德公,也沒有停下。
龐德公雖說是帶著龐統來吃羊肉包。但也是在雁門學院報道過。並以院正的身份安排了對即將到來的先生們的接待事宜之後才來的,所以,時間也有些晚。
“那二年級和三年級就不學儒學等必修課了嗎?”龐德公眉頭皺起,顯然有些不滿,本來,這老傢伙就對呂晨的雁門學院嚴重積壓儒學課程很不滿意,之所以留下來,最初也是因為對呂晨提供的教材和科目感到好奇。最後發展成了對呂晨個人的好奇。
“非也,”對老頭子當然要拽文了。否則,被對方鄙視了,怎麼好意思去教學生?呂晨拿著包子搖頭晃腦道,“一年級以必修課為主,二年級涉獵選修課,必修和選修同樣地位,也要考核,三年級則要求學生選擇自己鑽研的一個選修課方向,必修課同樣繼續。整個三年,必修課佔據絕對優勢,這才能叫必修課。”
老頭子點了點頭,似乎比較滿意,卻問:“為何到了三年級,科目非但不增加,反而只讓學生學習一門選修課?”
呂晨又說道:“老先生有所不知,這一門叫做‘專業科目’,是學員的主修科目,屆時,期地位將相當於必修課。當然,至於選擇哪一科,完全由學員們自己決定。畢竟,我相信‘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沒有人能夠學會所有知識,最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專長!”
龐德公繼續點頭。
龐統一臉心塞地望著自家叔叔,龐德公見了恍然大悟,罵一聲沒出息,龐統就陪笑著開始跟小喵搶包子。
“好一個‘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龐德公慨然撫掌,卻道,“農學固然重要,但無需作為必修科目,老夫竊以為,只需將儒學一道作為必修課便好,格物和法學更是與治國之略無所助益,列到必修課中才行。”
“老先生,我跟你的看法不同。”呂晨連忙反駁。
“老夫看好你新設立的諸多科目,也知曉其中利害,每一個科目都有其特定的用處,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與儒學相提並論!”龐德公態度很堅決。
龐統深知自家叔叔的固執,所以,同情地看了呂晨一眼,繼續啃包子,堅決不發言。
“古人有坐而論道,我也相信真理越辯越明。所以,小子想跟老先生辯論一番,誰有道理就聽誰的,如何?”呂晨笑道。
“可以。”龐德公笑了笑,其實,他剛才只是那麼一說,畢竟,他已經答應做院正了,也就等於變相同意了呂晨的方式,剛才提起,只是一絲抱怨而已,沒想過呂晨會答應。
“先說農學,我華夏一族以農為根基,若無農耕,則無法養育遠多於異族的人口,也就無法承載如此浩瀚的文明。並且,我注意到,隨著時間的推移,文明在進步,人口也在增多,這是相輔相成的。”呂晨道,“先生以為然否?”
“誠然。”龐德公道,“但,農桑乃仰天吃飯,天意難測,如何可以學術解決?”
“老先生是不信鬼神的,我知道你的話其實意思是天氣的變化,是影響收成的最主要因素,對吧?”呂晨見龐德公點頭,才繼續說道,“但,你可知道,我小院中有一處暖室,可冬季種出春夏作物,反之亦然,這點士元知曉,待會兒老先生也可與我回小院檢視其真偽。”
龐德公明顯震了一下,看了看龐統,見侄子點頭,表情更加駭然。
“故而,我相信人定勝天!”呂晨道,“此外,水利、農具、作物品種、耕種方式,都是農學的探討範圍,古有大禹治水,還有犁、鋤頭、鐮刀等發明,這些都是農學,想必,老先生不會對這些的作用表示懷疑吧?所以,農學,就是在研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