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他們為何不到!”魏天循道。
“教主恕罪,弟子本來是跟隨押送隊伍北上,並不曾與總壇護衛有過聯絡,只是在押送途中,我們遭遇了一武功高強的僧人,他只使得兩招便把我等擊敗,若不是及時服下了教主給的護身丹藥,我們就都成殘廢了,不過好在那僧人也中了我們幾招,當時就氣血上湧,多處穴道被封,最後被我們擒住了。”趙七道。
“那僧人你們認得嗎?”魏天循道。
“我們只覺得他眼熟,就對照了一下畫像,應該是西山臥佛胤玄。”趙七道。
“什麼!?”魏天循猛一下站起,極度興奮的他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傷。
“教主,當心。”眼見魏天循險些摔倒,趙七趕忙過去攙扶。
“那禿驢現在何處?”魏天循道。
“我們將其關在囚車裡,由堂主親自押送回總壇。”趙七道。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此次南下真沒白來!你且護送我返回總壇,到時重重獎賞爾等。”魏天循道。
胤玄從未覺得如此窩囊,自己竟然敗在了幾個毛頭小子的手上,同時他也仔細回想,雖是幾個神拳教徒,使的血海拳法倒是未曾見過,以前只是聽過青龍教的《血海拳經》,沒想到竟是如此詭異,在與那幾個人交手時,雖然捱了他們幾招,但當時並不覺有什麼特別的,可片刻過後,自己稍一運氣便覺身上幾處穴道被徹底封死,真氣被堵在一處無法疏散,差點要了自己的命。
胤玄倚靠在囚車裡,只等著自己慢慢地衝破穴道,找機會逃脫。
十幾天後,魏天循返回青龍教總壇,他馬上來到關押胤玄的牢房,衝著胤玄就是一頓羞辱和奚落。
胤玄道:“你的末日已近,即便你如何掙扎也逃不出這應有的報應。”
聽完這話,魏天循心裡一顫。只是轉身離開了牢房。不過,走出牢房前還是對胤玄說了句:“禿驢,我最近要大開殺戒,你就在這裡頭給那些鬼魂唸經超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