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了,只得開口說道:“如是應該知道,蘭君也是有苦衷的。”
“我知道,所以我那個時候離開就是不想要在情緒太過激動的時候,做出什麼後悔的決定。”
夏仕沉默片刻,幽幽嘆了口氣說道:“只是如是的方式實在是太過決然,當時蘭君真的是很傷心。”
顧綰沒有說話。
此時含微看著兩人,摸了摸腦袋,輕聲說道:“夫人你們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聽不懂?”
這坐在一旁的凌絕也覺得這位不看場合的小丫頭實在是太沒有腦子了,可是顧綰和夏仕卻雙雙鬆了口氣。
若不是這小丫頭打斷,恐怕此時兩人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此時語秋和張媽媽又端過來了一些菜,便放在桌案上,幾人開始用膳,期間這夏仕倒是同顧綰講了不少河套的事。只是關於收復河套之事,卻是避而不談。
用過飯菜之後,顧綰抱著汝端院子裡散步,院子倒是挺大的,兩個男子住下來,倒也不是很擁擠。
顧綰也不知道這兩人會不會在這裡久居,顧綰可不相信夏仕來這裡只是為了來看一看汝端,王偕定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他做。
果不其然,晚間用膳的時候,夏仕便請求在顧綰這裡長住一段時間,兩人本來就是舊友,而且顧綰總覺得自己百般虧欠這位,自然不會拒絕,所以顧綰就讓張媽媽收拾兩間房子,給兩人準備著。
這張媽媽本來很有意見,夫人本就是個獨身婦人,如此家中住了兩個男子,說出來倒不是很好聽,只是這夫人的命令,倒是沒有敢違背,便只的悶聲收拾去了。
只是這家中意見最大的倒是含微了。
含微總覺得那夏仕會對她懷恨在心,所以原本一直在顧綰身邊膩歪著,今天晚上倒是不知道跑到哪裡鬼混去了,倒是讓顧綰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此時顧綰正在和夏仕下棋,夏仕卻突然抬起頭,對著顧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倒是覺得此番,如是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顧綰眉頭一皺,有些好奇的問道:“子仕倒是說說看,哪裡不一樣了。”
“比以往更為沉靜,以往的如是便如同火焰一般,此時倒是有幾分熄滅之感。”
顧綰撲哧一笑,對著夏仕說道:“子仕這個比喻倒是別緻。”
夏仕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棋子,輕聲說道:“之前,我對於如是的種種欽慕,大概便是喜歡如是身上那股無窮無盡的生命力,如今看到你已然如同尋常婦人一般,倒是有幾分悵然若失。”
顧綰收起了棋子,斜斜的看了夏仕一眼,輕聲說道:“子仕的意思是已然不喜歡我了?”
夏仕倒是未曾想過顧綰會問出這樣的話,頓時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
顧綰笑了笑,拍了拍夏仕的肩膀。
“這樣最好,我起碼可以輕鬆一些,總是對你愧疚,反而倒是有幾分不自在,此時便最好,你我關係如同摯友,可不比那等短暫的男女之情要來的長久一些?”
顧綰說完之後,夏仕釋然的笑了笑。
“好,此時我便是如是的摯友。”
顧綰看著夏仕這番模樣,突然起了些壞心思,她笑著問道:“那此時王偕是夏仕的摯友嗎?”顧綰的口氣倒是讓夏仕有些無奈,夏仕趕忙開口說道:“在下不好男風。”
“那正好,我可以肯定王偕也不好男風。”
夏仕頓時一囧,半天之後清咳道:“如是倒是一如往常的讓人下不來臺。
顧綰聽到夏仕如此說道,頓時一陣嗤笑,只是笑過之後,夏仕卻聽見顧綰一句輕輕地。
他怎麼樣了。
這句話倒是讓夏仕心裡一陣微微酸澀。
“前景不是很明朗,只是他知道你安然無恙,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