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蝶衣搖搖頭,她也不知道。
假期快結束了的時候,一天傍晚,剛吃過晚飯的陶花雨正在書房看書,姚蝶衣忽然推開了她的房門。
“花雨,我有更確切的訊息了,只能告訴你一個人知道,千萬不要再告訴別人。”姚蝶衣很細心的關好門,這才坐在床邊對陶花雨小聲的說道。
陶花雨當然知道,姚蝶衣是來講陳默的訊息的,因為很長一段時間裡,陳默快成了他們這一帶很多人關心的話題了。她不說話看著姚蝶衣,等著她透露關於陳默最神秘的新訊息。
姚蝶衣喝了一口書桌上陶花雨的果汁,然後悄聲的說道:“今天,我到學校去了。老師讓我們幾個愛勞動的去幫老師收拾東西,有教具呀、衛生啦,反正都是下學期老師和我們要用到的東西。我們快中午的時候去的,幹到中午老師請我們吃飯。吃過飯還要繼續幹活。”
“聽你說話真急人。你能不能說重點的,先把這些沒用的講半天。”陶花雨說道。
“好好好。我就知道你也是很關心陳默的,所以每次有新訊息了,我都是第一個告訴你。”姚蝶衣說道,“上次給你說,這個陳默的大伯在解放前悄悄的潛回上海,和陳默的爸爸密談了三天,原來呀陳默的大伯後來打進了保密局!乘著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秘密的告訴自己的二弟趕快躲起來,上海馬上就要打仗了。其實呀,陳默的爸爸一直都非常厭惡國民黨的一黨專政和欺壓百姓,所以非常同情他哥哥的事業,而且他們早就私下裡有聯絡了。陳默的爸爸給大伯資助的錢物很多很多,那也就是給了他大伯做他們的事業了。”
陶花雨聽到這裡點點頭,心中的疑團解開了一半,於是問道:“那為什麼又要變賣家產失蹤了呢?”
“還說你比我聰明呢!”姚蝶衣得意的說道,“用你睿智的腦袋想一下,這是一個簡單的問題。陳默的一家人根本不是神秘的失蹤了,他爸爸變賣了所有的家產,那是全部轉移到解放區,支援革命了!”
“所以,解放後陳默其實是在別的地方上學。就是為了躲開國民黨潛伏特務可能的暗殺,這是把他們保護起來了。”陶花雨說道,“後來,他們也不想去上海,就回到自己的家鄉。那麼其實,陳默的祖上也是咱們這裡的。”
姚蝶衣豎起大拇指說道:“你還是聰明,我真的比不上你。你猜測的和我在學校裡看到的完全一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陶花雨看著姚蝶衣問道。
“這叫機緣巧合。”姚蝶衣說道,“下午,老師去開會了,就讓我們幾個人去整理學校的圖書室。我一不小心開啟了一個房子,裡面是所有學生的學籍卡片。”
陶花雨馬上就明白了,說道:“你是對陳默好奇,所以就找到了他的學籍卡偷看了?”
姚蝶衣點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陳默的學籍卡下面厚厚的一摞子材料,於是我悄悄關好門,自己一個人看了很久。後來,我才發現上面有‘絕密’兩個字,嚇得我趕快跑掉了。”
說到這裡,姚蝶衣彷彿才舒了一口氣,估計她是看的太入神了,天都黑了也沒發現。而且,估計老師開會很晚才結束,她才能順利跑掉,否則學籍卡放在機密的房子裡早就該被老師鎖上了。
開學時,陶花雨發現陳默的脖子上圍著一條很薄的紅圍巾,圍巾的兩端交叉在胸前,然後塞進了上衣裡面。陶花雨很用心的看了,那條紅圍巾的質地很好,紡織的非常細密,類似於很細的絲織出來的。而且,陳默也開始對這個成績總是排在他後面的女孩感興趣了。再以後,兩個人彷彿暗地裡開始較勁了,陶花雨偶然的也會成績上超過陳默,但是大多數的額時候都是陳默在第一。尤其是,陳默的所有學科成績都非常好。
陶花雨喜歡那條鮮紅的圍巾,但是她一個人去看過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