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這是兩回事!你明明是有愧於他的,為什麼卻連最後一條活路都不肯給他留?非要把他逼到絕路才滿意嗎?!”
心裡真的是很失望,那一晚江銘晟的承諾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裡,我真的相信他不會對林默太過絕情,看來是我高估他了,他的眼裡始終都是無法容忍林默的存在!
“我從來不屑解釋任何事,如果你是這麼認為的,那隨便。”
他冷冷的站起身,剛想走出去,我立馬跑到他面前擋住他:“對,你有個性,你很酷!你不屑解釋任何事,你很了不起,所以就應該把別人踩在腳底翻不了身!!”
江銘晟聽了我的話,憤怒的一拳掃光了桌邊所有的物品:“你到底還要為了林默跟我鬧到什麼時候?是不是我不給你一個解釋,你就肯定的認為,我心胸狹窄到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
他幾乎是咆哮著跟我說這幾句話,菲菲不知道情況闖了進來,見我和江銘晟在吵架,又尷尬的退了出去。
“江銘晟你就是這麼自私!自認為自己站在高處,就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並且還要別人無條件的相信你,我是想相信你,結果相信你的結果全都是失望,愛情是需要包容,但包容也是有限度的,不要拿你的個性來挑戰我的耐心!!”
眼淚瞬間衝出眼眶,我傷心的不是他跟我說話的態度,我傷心的只是他為什麼覺得他不屑做的事,我就連問的權利都沒有……
他還是沒有跟我解釋,無情的越過我,走到門邊,我絕望的蹲在地上痛哭失聲,在他拉開門的一瞬間,最後衝他咆哮了一句:“江銘晟,你的世界從來就只有你自己!”
不知哭了多久,我擦乾眼淚,低著頭離開了江銘晟的公司。
攔了輛車直奔警察局,回想林默為了我而沒有對江銘晟開槍,可是現在我卻連什麼也給不了他,我還有什麼顏面來面對他?
昨晚的兩名警察還記得我,當然更記得江銘晟,頭兒上前熱情的詢問:“江太太,有什麼事嗎?”
“我有個朋友聽說今早被你們抓過來了?我想看看他可以嗎?”
“哦,叫什麼名字?”他吃驚的問。
“林默。”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我多麼希望這不是事實。
“哦他呀……”停頓了一下,他不可思議的反問:“這個姓林的不是在江總車裡放炸藥的嗎?怎麼會是……”
我明白他疑惑的是什麼,他一定覺得既然會在江銘晟的車裡放炸藥,應該是仇人人才對,怎麼反倒成了我朋友。
“說來話長,我見見他可以嗎?”
那名頭兒想了想:“好吧,你跟我來。”
“你幸虧來的早,要是明天來就看不到他了……”頭兒隨意的一句話,驚得我停下腳步。
“為什麼?”難道江銘晟連活都不讓他活?!
“明天就轉到w市的監獄了。”他解釋。
原來是這樣,我沒有鬆口氣的感覺,反而覺得更沉重,沒有自由的人生,不管是在哪裡,其實都一樣。
“你進去吧。”他指著其中一間拘留室,對我揚了揚手。
“謝謝。”
站在門外,我始終沒有勇氣跨出那一步,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林默,也不知道該跟他說些什麼……
猶豫了很久,也掙扎了很久,我終於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林默平靜的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鎖上手銬,蒼白的臉上有著對人生看透的絕望。
心裡一陣刺痛,我輕輕的喊了聲:“林默……”
他驀然睜開雙眼,驚詫的把視線移向我:“你怎麼來了?”
“對不起……”沉默了幾秒,我終究能說出口的,只有這三個字。
“為什麼要說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