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新娘都要穿和服,自然,我們這些相熟的賓客也要穿和服。我今天穿的是粉紅色打底的和服,上面點綴了一些比粉紅色稍深一點的紅色小梅花,波風水門穿的則是淺黃色的和服。
“阿拉,蓮是在羨慕我嗎?”宇智波美琴見我盯著她身上的白無垢看個不停,遂眯了眯眼。
我立刻把自己的鳳梨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
“如果下一場婚禮是蓮和水門的,我想蓮應該很快可以有機會穿上白無垢。”宇智波美琴覺得我搖頭是在口是心非。
想象了一下自己穿白無垢嬌羞的模樣,我心裡寒了寒,“美琴,如果我某天真的穿上了白無垢,我想我哥他會忍不住炸了我的婚禮。”
雖然六道骸長得像泥轟人,但他的本質其實還是一個義大利佬,我不認為從小薰陶在義大利西方文化的他,會允許他的妹妹在舉行婚禮時穿泥轟國的白無垢,在西方婚禮中,婚紗才是他們最鍾愛的主流。
我說的很認真,但宇智波美琴明顯沒有把我的話當真,提了提拖沓在地上的裙襬,宇智波美琴的母親替她戴上了那頂白紗帽,她父親則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出家門,舉行婚禮的禮堂在宇智波富嶽的家裡。
因為是宇智波家族族長宇智波富嶽的婚禮,自然來了很多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三代和大蛇丸也來了,包括那個陰沉沉的團藏,和木葉的兩個顧問,總之,除了自來也和綱手,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來了。
席間,我曾經和大蛇丸擦身而過,早在他來了之後我就有暗暗觀察他,禮堂中有很多宇智波家族的人,非戰鬥狀態,宇智波家的族人平常時露的都是黑色眼睛,但這一點依然無法阻擋大蛇丸那雙金色的眼珠在盯著宇智波家的族人時的,從金色瞳孔下流露出來的,那滿腔熾熱的探究慾望。
我想,大蛇丸他現在是真的墮落了,喜歡研究的科學家的一般不是瘋子就是變態,比如死神十二番隊長涅繭利,比如海賊的改造人弗蘭奇,一個本質上是一灘黏黏的綠色液體,一個整日穿著一條內褲在眾人眼球下不斷晃悠,還喜歡跳草裙舞,而大蛇丸呢,哦我想起來了,貌似他後來和大蛇玩人獸交尾去了。
“蓮,你在想什麼?”波風水門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企圖換回我沉浸在自我意識裡的思維。
我揮了揮他的手錶示我並沒有在發呆,而是在思考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波風水門笑了笑問我在思考什麼,於是我回答他說:“我在思考,變態究竟是如何煉成的?”
波風水門:“……”
沒過一會兒,我又一臉正色地問:“水門,難道說變態和人妖一樣,都是“欲成變態,必先自宮”?”
波風水門聽後嘴角抽搐。、
好吧,有關大蛇丸小時候還是呆學生一枚長大後卻不知如何進化成了終極變態我就暫且不研究了,在走廊上和他擦肩而過時,我隱隱感覺到了他對我的右眼抱有非常濃厚興趣。
只可惜,姐對於做科學家沒有興趣,所以對大蛇丸的研究一點興趣也沒有,但如果他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我不介意讓他去地獄輪迴一千遍,興許他還會感謝我因為我讓他和他九泉之下朝思暮想的父母相聚。
和大蛇丸擦肩而過時,波風水門也在我身邊,當時的大蛇丸和我們一起頓住了腳步,在他陰森的目光瞟向我這邊時,他立刻就接收到了波風水門的警告視線。波風水門是大蛇丸爭奪下一任火影的對手,因為忌憚波風水門的實力,所以他很快就收斂了一身的鋒芒。
這個婚禮一直折騰到了傍晚才漸漸拉下帷幕,離開前,我憂心忡忡地把宇智波美琴拉到角落裡。“聽說男人結婚前是一隻披著羊皮狼心的小綿羊,結婚後他們就會恢復本性化身成狼,美琴,你一定要小心你家裡的那匹狼。”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