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皇陵外石門突然沉下,機關被毀。皇后娘娘和王爺都甚為擔心皇上安全,遂命令臣開啟石門探個究竟。沒有經允許進的此地,是臣之罪皇上恕罪。”
薄衾銘一愣,轉而就明白了。
“如此,出去吧。”
“是。”她不敢多言,隨著薄衾銘一路走出去,但是饒了一些路,還是按奈不住的問道,“臣聽聞四皇子和二皇子也進了皇陵,不知?”
“他們?”
“是。”
一陣沉默,薄衾銘調轉一個頭,看了眼走過的方向,又繼續往外走。“這裡沒人。”
不顧她的驚訝,直接走出去。
薄衾銘一走出石門,外面薄兮銘他們已經再次回來,看到他們的皇上走出來,都驚喜萬分。李佳宜急忙的奔上前,一陣細聲細語,最後不忘看看後頭,“皇上,蔚兒呢?”
薄衾銘面無表情,“皇后,這是皇陵,他們不在。”
“可是,侍衛們明明說”
“那個侍衛,給朕過來。”
小侍衛傻了,呆了,趕緊的過來。看著帝王,不怒而威,嚇得直接跪在裡面上,哆嗦的不知道如何。“是你看到二皇子和四皇子進額皇陵?”
“是,是。”
“進了皇陵石門?”
“不,不是,奴才沒看清。”
“辦事不力,信口開河,拉下去處置了。”薄衾銘冷笑一聲,然後轉向李佳宜,“皇后可是聽清了?”
皇后訥訥的不知開口,滿臉錯愕。任由著薄衾銘離開。隨後,一群人也跟著離開,祁雲夜滿是疑問,卻也閉口不言,離開皇陵。
這事,太奇怪了。
明明有人看到凌慕揚和薄蔚進了皇陵,就算是沒有進石門,也沒看到他們出來。薄衾銘這根本就是威逼那侍衛說謊,什麼沒看清,簡直胡扯。但帝王的話就是聖旨,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可是,這究竟是為什麼!
一行人回了宮,祁雲夜跟著回去覆命。
上書房,卻不期然的見到兩個人,凌慕揚和薄蔚。
一時,所有人傻眼了!
二皇子和四皇子好端端的在這裡站著,皇上沒有說錯。
開始有人相信是那侍衛說謊或者看不清,亂說的。
他們就奇怪了,這二皇子和四皇子進了皇陵做什麼,看來是一場誤會。
祁雲夜卻一直盯著凌慕揚和薄蔚,將兩人來回一翻打量,她確定,皇陵內的打鬥是他們留下的,可是為何,她開啟石門看到薄衾銘然後隨著他一道出來。這隻有一條路,他們如何先一步出來。
再看這兩人的神色,像是沒事人一樣。
奇怪的很。
“四皇子和二皇子,我昨日就讓他們辦事情,如今剛回來。”
……
出了上書房,離了宮,回了祁府。
祁雲夜鬱悶,就是想不通這事情。直到見著祁寒傲,將事情講了一遍,哪知,祁寒傲頭一次默了。
面對突然不說話的父親,祁雲夜也字覺得沒有開口,果然不對勁啊!
“你說四皇子和二皇子進了皇陵?”
“的確。”
“嗯,這件事,就此打住。”
為什麼!
連父親也避之不及,諱莫如深。這皇陵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
沒有再說什麼,祁雲夜索性回去住處。
當晚,深夜。
一個人影進了她的屋內,祁雲夜睜開眼,黑夜中神色巨亮。
“你倒是會來。”
看著靠近自己的人,也不起身。她一身衣服完全沒脫下,走近的人腳步一頓,藉著夜色看清楚祁雲夜的打扮,知道她是故意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