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需要聯絡我們,我們會聯絡你的。呵呵…”
嘀嘀嘀~~~~
“掛了?哼哼~~~最好不要激怒我。否則,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楚巖急忙結束通話了電話,化作一道清風,向清風鎮飄去。
不多久,楚巖來一扇長滿銅鏽的門前,剛準備叩門而入……一道蒼老雄勁的聲音從門裡傳出:“是巖少爺吧。門沒鎖,快快進來吧。老奴已經準備好午飯了。”
老刀頭現在活的也是輕鬆寫意,沒有任何壓力可言。
“是我,刀叔。”楚巖推開那鏽跡斑斑的青黑色古樸小門,徑直走進小院。
只見小院中一簇稀落的葡萄架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善目微閉,安詳地躺在一把睡椅上,輕輕搖曳,說不出的和諧與愜意。
“哎……還是不要讓刀叔知道為好。他為了師父和我,已經兢兢業業忙了一輩子。現在已到暮年,讓他多享享清福吧。”
楚巖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告訴老刀頭。大步流星般來到葡萄架下,面帶淺淺地微笑,小心地彈開老刀頭身上的樹葉,朗聲道:“刀叔,這麼多年您老人家辛苦了。”
“不辛苦……能服侍老主人和少爺,是我的福氣。”老刀頭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皺紋如被風吹卷的羊毛,呵呵一笑。
“刀叔,您也操勞一輩子了。是時候享享清福了。”楚巖輕輕搖曳著那睡椅,眼中閃爍著敬愛的神色。
“呵呵……”老刀頭開心的笑了笑。
“刀叔,您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楚巖嘴角噙著淺淺地微笑,試探地問道。
“什麼事?說吧。能做的老奴一定不推辭。”老刀頭淺淺地道。
“我想把青姨接回來…”楚巖瞪大了雙眼,觀察著老刀頭的一舉一動,感受著他情緒的波動。
“什麼?接她…。回來。”老刀頭渾身一震,情緒變得激動起來,握著椅子的雙手不自主的顫抖著,帶動輕輕搖曳的睡椅,撞擊著枯萎的葡萄架,震的枝條上的樹葉紛紛飄落而下。
老刀頭滿臉怒容。喝道:“不行,別的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少爺,唯獨這件事……不能。”
“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十年了,難道您還不能釋懷嗎?況且,師傅他老人家從來沒有怪過她?”楚巖有些無奈,刀叔什麼都好,就是一副倔脾氣讓人無可奈何。
每個人都是一本書,只不過有簡單和曲折之分罷了。
任何人都沒有例外,除非他出生後就夭折。
而三十年前的那件事,一直是老刀頭心中的一根刺。
難以拔出來的刺。
這位面容枯槁的老人,本名叫霍天刀,他有一個響亮的綽號“開天手”。
曾經以“開天九式”大敗泰拳高手烏科別,名震中原。就是因為那一戰,贏得了妙齡女子葉青的青睞。
隨後,二人在夢無機的鑑證下,結為連理。一年後他們喜得一子,取名寶兒。一家人開開心心生活在袁氏故居,很是愜意。
直到鐵拳孔金龍的到來,打破安靜快樂的生活。為了揚名天下,喪心病狂的孔金龍向夢無機發起了挑戰。可是,他怕抵不過成名已久的夢無機,心中出現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他暗中劫去了寶兒,用寶兒的生命來威逼葉青,讓他在夢無機的飲食中新增一些“散功藥”。
由於母性使然,葉青答應那個惡毒的要求。
結果那場比鬥夢無機輸了,而且身受重傷,躺在床上三個月才起來。霍天刀知道緣由後,暴怒之下,將葉青以及四歲的兒子趕出家門,併發誓到死不再相見。
時光流逝,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十年。當年的開天手已經離開,如今只有一個孤身悽苦的老人。
“老主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