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的守軍。
這五千人是田洛專門用來迷惑魏人的,為此寧軍在上廣插旗幟迷惑敵軍。
剩餘的主力,田洛將其掩藏在關外,只等敵軍全力壓上時裡應外合將敵軍徹底殲滅在這井陘關下!
天剛亮的時候,鮮卑人就發現了異樣。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來,單膝跪地,喘著粗氣說道:“大將軍,這井陘關情況不對,城中旗幟雖多,守軍可能有上萬人!”
拓拔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瞪大雙眼,怒吼道:“什麼?你們可都看清楚了?”
“大將軍,小的看得真真切切,城頭旗幟密佈,人頭攢動,至少上萬人。”那斥候戰戰兢兢地回應著。
“前幾日不是說井陘關只有數千人在此駐守嗎?”拓跋虔正是聽了斥候的話以為井陘關守軍少才敢率全軍來攻。
“大將軍,昨夜……昨夜早些時候,我們的確探查到只有寧軍一小部分兵力在此駐紮。”
“那昨夜你們真的看清楚了?”
“回大將軍,昨夜亥時之後,寧軍突然出動了多支騎兵一直在井陘關方圓十里之內巡邏,我們不敢靠得太近,因此看得也不是特別清楚……”
等接連幾波斥候都確認了同樣的訊息後,拓跋虔臉色漲得通紅,他大笑之後揮舞著手中的彎刀,大聲咆哮道:“不管那麼多了,我們兵力佔優,傳令下去給我攻城!”
用旗幟迷惑人的法子拓跋虔也不是沒遇到過,他此番篤定寧軍是虛張聲勢!
“可是大將軍,大王命我們攻打燕國,現在我們去打寧國關隘,會不會?”大將拓拔紇羅有些擔心。
拓拔虔冷笑一聲:“廷議的時候大王那是為了掩人耳目,實際上大王密令我們南下拿下常山。你也不想想燕國都快亡了,寧國才是我大魏最大的敵人,不打寧國打燕國不是幫著寧國打我們自己嗎?”
“原來如此!還是大王高瞻遠矚!”拓拔紇羅這才回過頭來。
待全軍吃過早飯後,拓拔虔手下的將領拓拔遵便主動請戰。
拓拔虔隨即下令讓他率領三千人為先鋒去攻打井陘關,大軍則在關外紮營。
拓拔遵騎在馬上,望著眼前這座看似不起眼的井陘關,心中卻有些忐忑。
他深知寧軍戰力向來頑強,不然也不可能滅秦佔據中原,雖然此次寧軍看似人數不多,但也不可掉以輕心。
“哼,左右不過是幾千來人,我就不信拿不下這小小的井陘關!”他暗自給自己打氣。
“給我攻!一個不留!”拓拔遵一聲令下,鮮卑士兵如潮水般向井陘關湧去。
一時間,喊殺聲震耳欲聾。
魏軍士兵們嘴裡喊著口號,揮舞著彎刀,瘋狂地衝向井陘關的城牆。
城牆上,田洛神色凝重,大聲喊道:“兄弟們,咱們身後就是大寧的江山,就是咱們的親人,哪怕戰至最後一人,也絕不能他們得逞!”
“諾!”
“給我攻!一個不留!”拓拔遵一聲令下,魏軍如潮水般向井陘關湧去。
一時間,喊殺聲震耳欲聾。
鮮卑士兵們嘴裡喊著口號,揮舞著彎刀,瘋狂地衝向井陘關的城牆。
“滾木礌石準備。”看到魏軍進攻後,田洛當即下令。
寧軍校尉大聲喊道:“兄弟們,準備滾木!放箭!”
隨著校尉的命令,一根根沉重的滾木被推下城牆,砸在魏國士兵的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伴隨著陣陣慘叫,不少鮮卑士兵被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漫天的箭矢如雨點般落下,瓦剌士兵中箭者紛紛倒地。
但他們依舊悍不畏死,踩著同伴的屍體,繼續往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