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才。”
徐宗文誒了一聲:“沒想到宗室之中除了徐益之父子,還有這樣一個大才!”
徐宗文最為厭惡的就是徐玄那樣的十惡不赦之徒,仗著宗室的幾分血脈危害一方,汙了皇室聲名,他需要的是徐益之父子這樣的人才能夠作為自己的臂膀,助自己一臂之力。
如今,宗室又出了一個徐謙之,他豈能不喜?
“青州刺史徐元喜已經坐鎮徐州十年了吧?”
“回陛下,徐元喜自從前朝擔任鎮東將軍以來開始已經在青州待了十四年了。”
徐宗文用手指輕輕敲打著御案,又問:“青州度田程序如何?”
“青州境內計程車族勢力並不根深蒂固,這都是得益於陛下當年攻取臨淄後大殺五太守的功績,所以沒有人膽敢明面上反對度田國策。”
“但是度田進度並不理想。”
徐宗文目光中閃過一絲堅定,他拍了拍案:“就讓徐謙之去青州!”
“請問陛下,授予徐謙之何職?”
“權知青州事兼任齊郡太守。”徐宗文新造了一個職稱,權知青州事,也就是暫代青州刺史的意思。
“調徐元喜入京,任樞密副使。”這就是明顯是的明升暗降了。
郗儉起身領命:“臣即刻書寫敕命,發往門下。”
翌日,重犯徐玄被押解進京,京城百姓風聞紛紛聚集到銅駝大街東西兩側觀看。
皇帝徐宗文曾下令在洛陽宮大司馬門外將逆犯徐玄凌遲,為了觀看行刑不少人天沒亮就在大司馬門外擺好了馬紮、椅子準備一睹為快。
不只是百姓聚集大司馬外,徐宗文在當日下敕命在京百官,上至內閣、樞密二府,三臺五省諸宰輔,下至六部九寺五卿及河南尹各縣令等皆在大司馬門城樓觀刑,以為警示!
“欽犯到!”負責押送的官軍和運送徐玄的檻車在銅駝大街上徐徐前行,很快便引來洛陽百姓的圍觀。
“這徐玄是宗室,所以在東海無視律法,隨意增加賦稅,搞得一郡百姓民不聊生紛紛外逃他郡謀生。”人群中,一名士子率先開了口。
一典當鋪的夥計仰著頭拼命上前:“可不是,此人膽大包天,連御史臺派去徐州的度田官員都敢殺害!”
“豈止!此人私養部曲,暗藏兵甲,更有更有攻殺都司的罪行,已然是徐州一害!”一旁的中年漢子插了一嘴。
徐玄的檻車眼看著就要抵達抵達大司馬門,先前那名率先議論的年輕士子又道:“陛下愛惜民力,尤重民生,又曾言‘君為舟,民為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即大位以來整肅貪腐,派遣御史查訪州郡,以靖地方。如今宗室之中出了此等害群之馬,這才惹得陛下大動肝火,下令處以凌遲重刑!”
“原來如此!”不明真相的百姓聽了這才恍然大悟,紛紛稱讚士子字字珠璣,真知灼見。
“咚咚咚……”大司馬門外,刑場之上,鼓聲齊作,頓時臺下百姓暫息議論之聲,喧譁不再。
望著原本人生鼎沸的刑場漸漸鴉雀無聲,監斬官徐益之落座:“帶欽犯。”
徐益之驚堂木一拍,立刻有身裹紅巾的劊子手與押送徐玄的軍士交接好,然後將徐玄驗明正身架著往臺上拖。
徐玄餓了十幾日早已沒了氣力,凹陷的眼圈和愈深的皺紋讓他一下子老了十幾歲,原本肥碩渾厚的身材也漸漸瘦削,他望著城樓上被百官眾星拱月般圍繞著的一身明黃色黃袍的皇帝徐宗文,嘴裡咿咿呀呀想要說什麼卻連半個字也吐不出了!
或許是求饒,或許還有不甘。
不過,那些都已不再重要。
徐宗文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徐玄身上,他藉機眺望大司馬外絡繹不絕的人群,心中想的是如何懲奸除惡,維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