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不到······”紀曉青撂下兩張照片,上面是汪延和韓碸一起挽著手逛街,從角度看是隔著很遠用長焦照相機拍的,有些模糊但人臉還是看得清,可問題是汪延從不記得自己和韓碸一起逛過街,所以照片不可能是什麼借位,那一定是合成,可畫面很自然,“這張照片肯定P的。”
“不說照片,昨天你和他在樓道是事實吧。”
“沒錯,我和韓碸是朋友,我在他們家開的健身房健身,所以有時候會多說幾句話。”
“那如果沒什麼事,你們為什麼裝不熟,上次我都說了我不介意公平競爭,我很討厭別人私下搞小動作,虧我當你是朋友。”
“同桌,我和韓碸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和你分手完全是他自己自說自話,我昨天還罵了他說······”
“他連這件事都和你講了?哈,你還說你倆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我······”曉青在氣頭上,汪延知道講什麼都沒用,她也根本不聽。先不說這個,汪延拿著照片看了又看,自己又得罪誰了,誰會沒事做這個搞破壞?
“是她?”汪延立刻回頭,撞到一雙眼,白鑰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混蛋。”
汪延沒話說了,看來相片只是個導火/索,曉青是不相信自己和韓碸是清白的了,兩個人還是同桌,算是一個屋簷下了,如坐針氈的又過了兩天,壓抑的氣氛汪延承受不起,找到班主任說希望調座位。
“怎麼了,第二排不好嗎,還是和同學關係不好?”
“我覺得和曉青坐一起就忍不住說話,為了大家好,所以我想換個位子,沒其他的。”
班主任想了想就說:“行吧,看你最近最近勢頭不錯,要是周韻子同桌同意你們就自己換吧。”
“謝老師。”汪延早就和石雲說了,能調到第二排石雲也沒什麼好反對的,回去汪延就開始收拾東西,曉青見了,隨口問:“做什麼?”
“我知道你看得我心煩,我跟班頭說了,和石雲調座位。”汪延說完搬著桌子去了後排。
第三節課,上課的時候汪延也無心聽講,心裡好多事情想,望向曉青,她的背影在抽搐:難道是哭了?因為我換座位了?不會吧?過了一會兒石雲從座位裡拿出紙巾遞給曉青,這邊的響動全班都聽見了,生物老師也看到,走下講臺關心問道:“是不是不舒服,哪裡疼嗎?”
“我想去一下洗手間,可以嗎老師?”
“嗯,你去吧,要不要同學陪你去醫務室看看?”
“不用了。”曉青拿著一包紙巾小跑著出了教室,經過汪延時,汪延分明看到曉青哭的眼眶紅紅地,心裡咯噔一下,汪延自己也不舒服。
“我做錯了?也許她根本就沒有怪我,我問也不問就換座位對嗎?她到底怎麼想的······”中午逮到機會汪延想找曉青說清楚:“曉青······”
“不好意思,我趕著回家,有事下午再說好嗎?”一句話將汪延堵了回來,弄得汪延站在那裡走也不是追上去也不是。
下午座位上有一封信,汪延奇怪信封上只有三個字“汪延啟”,其他什麼都沒寫,怎麼看都不像一份正常的信件,拆開,上面寫著“我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已經調和不了,但是總的有的了斷,如果你也想解決,放學後後操場見……白Y。”汪延放學後如約來到後操場,白鑰已經等在那裡了。
“你想做什麼?”
“我只不希望你一直擋在我前面,我看你也不希望我在你面前,不如就以這次韓碸和小安的賭約為賭注,我們再賭一局,如果我贏了你退學異能學院,如果我輸了我退出。”
“如果我輸了,我再加一條,將我這條血石吊墜送你,你應該知道它的價值;如果我贏了,你就離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