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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他的威脅最大……最大。是了!”沈歡一拍手掌,大是恍然。“原來如此!”

“子賢,你想到了什麼?”

“伯和兄。你說這個威脅最大,小弟覺得甚為有“為什麼威脅最大?”沈歡設問一下,接著回答,“因為才幹與名聲!有才幹者不一定能成事,因為他沒有名聲去讓大家都支援他;有名聲者亦不一定能成事,因為他的才幹不一定就會令官家欣賞,比如說司馬相公,小弟也就明說了吧,論名聲,他不在王介甫之下,論才學,治史與穩妥已不遜色,可單論經濟之才,就要差上不少。因此就算他是宰相,得官家信任,王介甫也不真正覺得是最大威脅。而蘇子瞻就不同了,論才學,他在仁宗朝就上策要改革,比很多人都要早;論名聲,他是令尊的學生,自入京即聲名遠揚,雖還比不上王介甫,但活脫脫就是另一個王介甫了。這才是最大地威脅呀!”

歐陽發沉默半晌才點頭:“果然如子賢所說。蘇家兄弟,就是當年仁宗老官家也頗多讚譽,看了他們的策論,回到宮中就對身邊之人說今日為子孫得兩宰相。這事一直都在傳揚,以為是子瞻美名得以盛傳地根本。”

“為子孫得兩宰相……”沈歡心裡一震,大是苦笑了,“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伯和兄,仁宗老人家這話,是成全了子瞻兄,可也害了他

歐陽發心裡一驚,大是不解:“子賢這話何解?”

沈歡說道:“剛才小弟還有點空洞,現在明白了。就因為這話,就算王介甫不介意,難道他下邊之人對蘇子瞻會感到安全?伯和兄你也說了,仁宗官家的話,一直流傳在外面,相信連當今官家也聽說過。有才又有名聲,卻以之作對,誰都會不安呀。難怪會一力打壓子瞻兄了!”

歐陽發卻問:“這與子賢說不妥有何關係?”

沈歡道:“關係大了!伯和兄,威脅大了,到哪又不是威脅?這個天下就這般大,以蘇子瞻地才幹與名聲,到哪都會成為焦點。天下矚目。若是到地位為一知州,做不出成績也好,人家會認為志大才疏;做出政績了,一個知州又最容易升入朝廷,依然會成為他們的威脅呀!你說他們會想不明白這點嗎?”

“也就是說,就運算元瞻做了知州,他們也不會放過他,直至徹底打倒為止?”歐陽發愣愣地說道。

“別地不敢說,只要有呂惠卿等人在朝,一定會這樣做!”沈歡肯定地說道。其實這些分析,還有一點原因他知道卻不好說,那就是蘇軾本人的原因。才華也罷,名聲也罷,都只是讓對手顧忌而已,如果不出錯,還不至於淪為別人的耙子。

偏偏蘇軾就是一個大嘴巴,心直口也快,有什麼說什麼。看什麼不順眼就要數落樣,烏臺詩案的出現,除了冤枉的本質,不無蘇軾在外地經常寫文章說新法不是地原由,或者與人交談就要洩露出自己的心聲。若在政治清明平和之時,還不至於成禍,可到了黨爭激烈的時候,就沒有他存身之處了!

“那子賢打算怎麼做?”歐陽發有點慌了,他清楚沈歡對朝政一直有著冷靜的觀點,他的分析。十之**不會相距太多。

“還得好好謀劃啊!”沈歡嘆聲說道,“知州與通判都太顯赫。又引人注目,可以直入京官,暫時還真不適合子瞻兄。否則就算脫離了京城的險惡,也逃不了有心人的陷害!官家難得平和的心態,估計在這一次紛爭中又會失去平衡了。可以想象,他會倒向王介甫一方!王介甫也好。司馬相公也罷,他們要做什麼。都是官家的一句話而已。官家才是這個天下的主宰呀!”

歐陽發沮喪地道:“其他地方都不能去,那還不如來海州算了。這個官場真是太複雜了,為兄一直都不願意深陷其中呀!不如叫子瞻來海州做個教書先生算了,與家父一道打理這個大學,不也是快事?”

沈歡知道歐陽發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