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生花,應該可以化解燃血遁的後遺症。”
碑靈咦了一聲在識海中道:“如果真是雙生花的話,那的確可以救她的命。”
張山精神一振,大喜道:“那太好了,難怪師姐發動燃血遁後,沒有向宗門方向逃,而是深入林海。”
“聽聞邢月波要去獵殺冰火妖蛛,我就加了進來,本來是想看有沒有機會弄到雙生花的,沒想到……”
凌於薇恨恨的說著:“發動了燃血遁後,我就抱著僥倖的心理向子午谷的方向逃了,反正左右是死,不如去蛛洞裡試試運氣。”
張山點了點頭:“事不宜遲,我的傷勢也好得差不多了,下面由我來揹著師姐走吧。”
凌於薇拒絕道:“我打算一個人去,我們就在這裡分頭走吧,師弟回到宗門後,把事情稟報上去,邢月波他們一定會受嚴懲,我就算死了也能冥目了。”
張山騰的一下跳了起來:“那怎麼行?把你丟下不管自己逃回宗門,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那裡有一隻靈獸九階的蛛後在守著,就算我們倆一起也不會是它的對手,我去也只是儘儘人事,師弟你陪我去最多也是搭上一條命罷了。”
“而且,如果我們倆都死在裡面,邢月波那幾個人豈不是要逍遙法外了?所以我們分頭行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張山斷然道:“也許師姐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真的這樣一走了之的話,以後恐怕天天都要受良心責備。”
凌於薇還要再勸,張山卻不由分說的將她背到了背上:“師姐不用再說了,與其多廢口舌,你還不如安心幫我指路好一些。”
凌於薇見他心意己決,嘆了一口氣,用手指著左側道:“從這個方向走,先翻過那座山峰……”
張山展開身法,照著她指點,向前掠去。
凌於薇頭一次被一個男子揹著,很是不習慣。
一開始她還勉力用手撐著,不讓自己的胸脯碰到張山,沒過多久就撐不住了,整個人軟倒在他的背上。
凌於薇感到自己的胸脯壓在他結實的背上,隨著他高起低躍,那裡被不斷的摩擦擠壓著。
一時間,她臉頰如火,羞憤欲死,指示方向的聲音都開始發起顫來。
張山同樣感覺到背部的豐滿柔軟,一時間竟生起了綺念,好半響才把胡思亂想壓抑下來,把注意力放到了趕路上。
“宿主捨命去闖龍潭虎穴,勇氣可嘉啊,話說現在感覺不錯吧?”碑靈忽然調侃了一句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胡說八道,有那功夫還不如幫我想想怎麼對付那隻蛛後更靠譜。”張山沒好氣的道。
“九階的靈獸憑你們兩個人全盛之時也不是對手,更何況她現在連平時的三成實力都沒有,一但動手更會加速她的死亡,我看你們一點機會都沒有。”碑靈挪揄的說道。
“我現在是要你想辦法,不是讓你o冷水的。”張山惱怒的叫道。
“等到了地方,看過情況再說吧,現在想多了也沒用,希望到時宿主量力而行,不要平白丟了性命,你如果出事的話,你母親就沒人照顧了。”碑靈提醒他道。
張山面沉如水:“你是不是不贊成我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去冒險?”
“也不是,救她還是要嘗試去救的,不然你內心不安,念頭不通達,以後會對你武道之心不利,不過宿主只要盡力了就行,如果事不可為不要逞強把命搭進去。”它語氣嚴肅的道。
張山沉默了下來,暫時把心中焦慮拋開,悶頭趕路,腳步再加快了幾分。
由於凌於薇熟悉道路,再加上碑靈神識的感應範圍比較廣,提前預警避開了一些難纏的妖獸,因此一路前進基本上沒遇到什麼大麻煩。
下午時分,趕了大半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