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管事,別來無恙啊,怎麼,死了這麼多人就這麼灰溜溜的走啦?嘿嘿,回去不怕你主子怪你辦事不力麼?”
身材稍高一些的中年武者對著孫守財嘲弄道。
孫守財顯然對這兩個人很是忌憚,聽到對方的冷嘲熱諷後居然一聲不發,只是陰沉著臉帶著手下匆匆撤走,一刻也不敢遲疑。
“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子,今天這件事,我司徒家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他最好給我們個交待。”身材稍矮一點的中年武者冷哼了一聲喝道。
轉眼間,申屠家的人走得一個也不剩。
兩人這時來到張山的身前,先前開口的男人含笑道:“這位想必就是清宛時常提起過的張山小兄弟了,我是司徒明康,是清宛的二叔,這是我的三弟司徒明虛。”
張山艱難的抬手施了個禮道:“謝過兩位前輩及時援手,不然小子我就要凶多吉少了。”
“你小子不錯,孫守財帶著幾十號精銳圍殺你,非但沒能得手,還折損了不少人,真是後生可畏啊。”司徒明虛點頭稱讚道。
司徒明康上前探查了一下張山的傷勢:“你受傷不輕,我們先送你回家療傷再說。”
說著和兩人一左一右的挾著他的手臂,騰空而起,躍上了屋頂,朝著張家的方向掠去。
司徒府一里外的那座酒樓上,一道傳訊符從空中飛來,落到了申屠勝東的面前。
申屠勝東臉上一喜:“孫守財傳訊回來了,想必已經把那個雜碎給解決了。”
展開傳訊符一看,笑容突然就僵在了臉上。
申屠長風皺了皺眉:“怎麼?難道給那小子逃了?”
“據孫守財說,那小子戰力強橫,而且還臨陣突破了,我們派去的人手死了六個人,還重傷了不少……後來司徒家的人趕到了,他們只好撤了回來。”申屠勝東一臉的不可置信。
說完又不禁勃然大怒了起來:“孫守財是怎麼辦事的,一個靈武境三重帶著幾十個人,居然沒能把一個靈武境一重的小子宰了,真是個廢物!”
申屠長風眯起了眼睛:“孫守財辦事一向穩妥,沒想到竟然出現這種變故,看來我們都低估了那個張山啊。”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吧,回去問清楚情況再說,如果孫守財沒說慌,那麼我們也許要早做打算才行了。”
司徒府內不久後就收到了申屠家撤走的訊息,然後司徒明康也傳訊了過來,說明張山雖然受傷不輕,但並無大礙,現已經由他們護送回到了家裡。
司徒明安把傳訊符遞給女兒:“這個張山倒是有點意思,力抗靈武境三重的孫守財,外加幾十個訓練有素的好手,非但沒死還殺了對方六人,真是意想不到。”
司徒清宛看完傳訊符後也是驚異不己:“這小子的表現真是讓人吃驚啊,爹,依我看,門派選拔賽,申屠勝東真有可能折在他手上呢。”
司徒明安若有所思的道:“既然這樣,那就更不能讓他出事了,這一次是我們重視得不夠,下次絕不能再給申屠家機會了。”
沉吟了一下他接著又道:“你去和他商量一下,請他來我們家住上了一陣子,直到選拔賽開始為止。”
被送回家後的張山,不到半天外傷就己自動痊癒了,再修煉了一個晚上後,枯竭的氣海里真元重新充盈了起來,經脈中的撕裂與暗傷也調理得差不多了。
第二天,司徒清宛上門來探望。
“照你的意思,我讓家裡發散人手,昨晚終於在城南外的義莊裡找到了高朋與雷猛了,目前己送回到家裡醫治。”司徒清宛一見面就說道。
張山猛然站起:“他們沒事吧?”
司徒清宛輕搖螓首:“他們受傷極重,現在仍昏迷不醒,根據家裡精於醫道的高供奉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