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完後你再跟他說一聲。”張山想了想道。
離開家門後,張山快步的向著雷猛家裡趕去。
兩刻鐘後,張山剛轉入雷猛家的那條小街,就聽到後面有人叫他。
回頭一看,就見學館裡的同學關野從後面趕了上來。
關野神色蒼白的跑到張山面前,語帶焦急的叫道:“終於找到你了,剛才我去了你家,府上的人說你來找雷猛,我就追過來了。”
張山疑惑的道:“關兄找我有什麼事?”
“雷猛和高朋出事了,被一群人堵在胭脂街的一條小巷裡,我正好從四海賭坊出來,碰巧看見了。”關野快速的說道。
“怎麼回事?是什麼人要對付他們?”張山心裡一驚,連忙問道。
關野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情況我不清楚,遠遠看到對方有四五個人,都穿著四海賭坊的服飾,其中有個還是靈武境一重的境界,我尋思著不是對手,所以想著還是過來找你。”
想了想他又接著道:“之前我在賭坊碰到他們倆,好象贏了不少錢,之後我們各玩各的就分開了,等我出了賭坊後,經過那條巷子,就見他們被堵在裡面,會不會是在賭坊中弄出什麼事來給人盯上了?”
“走,馬上帶我過去。”張山當機立斷的道。
關野展開身形,當先在前面帶路,兩人一路風馳電掣的向著胭脂街趕去。
“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我定要拆了四海賭坊不可。”張山眼裡閃著寒光。
“賭坊開啟門做生意,求財不求命,如果有什麼衝突的話,應該不會下死手,不過皮肉之苦肯定少不了。”關野安慰他道。
胭脂街,是青陽城裡最繁華的街道之一,也是城裡青樓集中之地,除此之外,街道上賭館酒樓林立,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人流如織。
四海賭坊就座落在胭脂街上,是這條街上最大的賭坊。
而關野所說的那條巷子就在四海賭坊旁邊。
當兩人趕到那條巷子的時候,巷子裡空無一人。
張山目光閃動,向巷子裡掠去,他察覺到巷子盡頭好象有打鬥過的痕跡。
看著地上的血跡,張山心中一沉,高朋和雷猛只是氣武境的修為,而對方有靈武境的武者,可想而知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會不會被抓到賭坊裡面去了?”關野從後面走近他道。
“宿主小心!”碑靈的聲音驀然在腦海裡響起。
張山猛然一驚,條件反射的向著旁邊一閃。
嗤的一聲,肋下一疼,感覺被一個尖銳的東西劃過。
倉促之下,他怒喝一聲反手拍出一掌。
“轟!”的一聲,感覺手掌和一個拳頭拼了一記,他連退了四五步,扭頭一看,就見關野手持一把匕首向後退去,刀鋒上還沾著血跡。
就在這時,小巷的牆頭冒出了幾十個武者,手持各種兵刃躍下了巷子,把他團團圍住。
張山瞳孔一縮,腦子裡電光火石的閃過一個念頭,“這是個圈套。”
“關野,我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這樣做?”張山冷冷的向著關野喝道。
關野陰沉著臉,剛才偷襲未竟全功讓他懊惱不止,他哼了一聲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人出了我不能拒絕的代價讓我辦這件事,說不得只好對不住了。”
這時,一個老者從巷口踱步進來,笑吟吟的看著張山,如同看著一隻掉進陷井的困獸。
此人,張山有印象,正是經常跟在申屠勝東後面的管事。
“嘿嘿,張少爺,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我們又見面了,老夫孫守財,是申屠家的管事,想必張少還有印象吧?”
張山深吸了一口氣:“這麼說,這一次是申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