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這時也圍了上來,圍成兩層,裡層相互配合著向張山出手,外層警戒補位,一出現空當馬上頂了上去。
孫守財滿意的笑了笑,打消了親自上前動手的念頭,按照目前的情況,獵物已經插翅難飛了。
“沒辦法了,先求援吧。”
張山閃過兩把攻上來的長劍,隱秘的伸手按向胸口,把懷裡收著的一顆珠子捏碎。
這顆傳訊珠是司徒明空交給他的,只要不出青陽城的範圍,捏碎珠子後,司徒明空就能知道他出事了,自然會照著方位過來尋他。
張家的廂房裡,司徒明空正在房間中打坐,進行每天的例行修煉。
神色忽然一動,他從入定中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交給張山的那顆傳訊珠碎了……”
他收功站起來,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不久,找到管家張誠,聽說張山有事出去後,司徒明空心裡一沉,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他身形一晃,直接掠上了房頂,向著傳訊珠明示的方向趕去。
剛過了兩個街口,他瞳孔一縮,停了下來。
前面不遠處,一個灰衣老者站在一棟房子的屋頂上,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申屠永平?”司徒明空警惕的望著對方開口道。
“明空老弟,此路不通啊。”被稱作申屠永平的老者笑了笑道。
張山果然出事了,申屠家還是下了手,司徒明空心裡閃過這個念頭。
他陰沉著臉哼了一聲道:“真是想不到,你申屠家竟敢公然對付問天學館的首席弟子。”
申屠永平嘿嘿一笑道:“話可不能亂說,你親眼見到我們對付那什麼首席弟子了麼?這種事可是要講人證物證的。”
司徒明空心掛張山的安危,自然不想和他廢話:“既然如此,我還有事,告辭了。”
說著就向著旁邊的房頂躍了過去。
申屠永平身形晃動,橫掠了過去,依然攔在他的面前:“咱們有好些年沒有切搓過了,相請不如偶遇,不如過上幾招?”
“你們申屠家隱忍了這些年,難道今天要和我司徒家開戰?”司徒明空厲聲喝道。
申屠永平皮笑肉不笑的道:“只要明空老弟肯在這裡呆上半個時辰,改天我申屠永平親自上門陪罪,否則的話,也只好得罪了。”
司徒明空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有這老東西在這裡,自己看來是不可能趕去救張山了。
迅速的拿出了一張傳訊符,用神識在上面簡單寫明瞭事情經過,輸入真元激發後,傳訊符破空飛去,瞬間消失不見。
“清宛收到訊息後,應該會派人趕過去,只是不知還來不來得及,希望張山這小子吉人天相吧。”做完這一切後,司徒明空嘆了口氣道。
申屠永平看著他的動作,絲毫也沒有試圖阻止的意思,反而眼裡露出嘲弄的神色。
“我很好奇,你們申屠家這次敢動我們保護的人,就不怕事後我家的報復麼?”司徒明空冷冷的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申屠家的老爺子己出關,現在,再也不用受你們的氣了,哼,想用姓張的小子來擋我家勝東的路那是痴心妄想。”
申屠永平哈哈大笑了起來:“再告訴你一個訊息,老爺子已經親自帶人去了你們家,就算你發傳訊符回去,也調不出一兵一卒出來。”
司徒明空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申屠家的老不死既然己出關,就說明他已經晉級了,這樣的話,兩家的高階戰力就處在同一水平線上了,難怪這次他們不再隱忍,反而直接選擇了正面對抗。
他再次拿出了一張傳訊符,迅速的寫明有關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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