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凌於薇開始焦慮了起來。
“把索長天埋了吧,他的須彌戒帶回去,暫時不要動他的東西。”張山想了一下道。
兩人馬上動手挖了一個坑,把索長天埋了,然後迅速的離開了這個溶洞,返回了地面。
這時天色已經是傍晚時分,由於擔心邢月波回宗門攪風攪雨,兩人不敢拖延,連夜趕路,在第二天清早回到了樂天鎮。
樂天鎮到問天宗本山距離已經在傳訊符的聯絡範圍之內,張山出於謹慎,馬上給方憶茹發了一道傳訊符,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並請她告之南若離。
來不及處理得到的收穫,張山拿出從馮平原那裡搜刮得來的靈石,從驛站中租了一艘靈舟,然後趕回了本山。
一刻鐘之後,靈舟在山門前停下,兩人下了靈舟,向山門內走去。
剛進山門,兩人就感到腰間的銘牌光芒大作,隨即山門旁邊就閃出兩個穿著執事服飾的人來。
他們目光警惕的在兩人身上掃過,其中一個喝問道:“你們可是青木峰的張山與凌於薇?”
張山心中一動,沉聲答道:“正是我們兩人。”
說話的執事手一揚,一道傳訊破空飛去,然後他面無表情的道:“請兩位在這裡等候,執法堂馬上會有人來帶你們去問話。”
凌於薇與張山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心裡都是瞭然,看來邢月波的確是惡人先告狀了。
凌於薇秋波一轉,朝著這位執事展顏笑了笑:“敢問這位師兄,不知可見到玄冰峰的邢月波師兄?”
看到凌於薇的笑顏,這位冷著臉的執事面容緩和了一下:“他半個時辰前剛從外面回來。”
片刻之後,一艘靈舟破空而來,然後降落在他們的面前,上面正坐著一名身著執法堂執事服飾的人。
此人下了靈舟,來到他們的面前,打量兩人一眼然後高聲道:“青木峰真傳弟子張山、內門弟子凌於薇,涉嫌襲殺同門,現在,你們就和我到執法堂走上一遭吧。”
張山挑了挑眉頭問道:“不知玄冰峰的邢月波如今在那?”
執事冷然的看著他道:“有什麼問題,到了執法堂有大把時間問,現在,隨我上靈舟。”
說完轉身躍上了靈舟,張山和凌於薇略一躊躇就跟著躍了上去。
靈舟向著浮空山的方向飛去,不久在一處恢弘的大殿前降落。
張山兩人默不作聲跟著這位執事走進了大殿。
殿裡己經坐了幾個人,張山抬眼望去,在這些人中看到了自己的師尊南若離後,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大殿中間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面容冷峻,顴骨高聳,兩道濃眉幾乎長在一起的男子。
“回稟堂主,青木峰真傳弟子張山及內門弟子凌於薇帶到。”那位執事向此人高聲稟報了之後,垂手退出了大殿。
張山隨即感到此人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威嚴冷厲,讓人如置身冰窖。
當他收回目光之後,威壓才隨即退去。
張山暗呼厲害,心中暗自思忖著,“聽剛才執事的稱呼,莫非他就是執法堂的堂主?好大的煞氣。”
果然,就聽此人開口道:“本座是執法堂堂主於樸成,今早有玄冰峰內門弟子邢月波向執法堂稟報,說你兩人在迷天林海中襲殺同門,可有此事?”
“那是邢月波惡人先告狀,是他們包藏禍心,想謀害弟子,才有後來發生的事情。”
凌於薇憤然開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等她說完後,上首一個身材削瘦,頜下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男人拍案喝道:“一派胡言,邢月波在我門下一向尊師重道,恭謹謙和,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