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呂德勝摸了摸自已的臉,笑呵呵地道,“老了老了。”他還是中年美大叔,嘻嘻。“恭喜呂大人啊,呂州長青出於藍,如今在她的帶領下,平州已經佔據半壁江山了。”姚松聞說道,他之前還想著謝湛死了,姚家還有沒有機會重回長安中心,現在看來,他的際遇在平州而非大黎啊。“哪裡哪裡。”聞言,呂德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喜歡會說話的人。以前沒發現姚松聞說話還怪好聽的,嘻嘻。這時,呂德勝另外一個隨從過來了,“姚大人,州府派了馬車來接你們。”呂德勝朝不遠處的姚家眾人看了一眼,對姚松聞說道,“天冷,你快讓你的家人上車吧。”姚松聞感激地道,“真是勞煩了。”沒多久,姚家人都上了馬車,而呂德勝則邀請姚松聞與他共乘一車。十輛馬車開始行駛在已經鋪了一層薄薄的雪的官道上,前方是呂德勝的馬車打頭,第二輛馬車則坐著姚松聞的母親還有兩位可心的晚輩。姚松聞之女問道,“祖母,娘,那是呂德勝呂大人?”姚松聞之妻點了點頭,“是他。”之前在長安的時候,雖然兩家沒怎麼走動,但都在長安生活,好歹也混了個臉熟。有句話叫歲月從不敗美人,這四五年,時光對呂德勝這個大男人還挺偏愛的。姚老夫人感嘆地道,“他有一個好閨女。”呂頌梨身為平州州長,呂德勝乃其父,日子好過著咧。應該說,秦呂兩家都好過著咧,畢竟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姚老夫人突然想到,秦呂兩家當初也是流放之家,他們姚家也是被流放,如今來了平州,將來的日子會不會也像秦呂兩家一樣越過越好?姚松聞之女當然明白她祖母話裡的意思,“娘,你覺得呂州長將來有可能登上那個位置嗎?”呂頌梨以一介女流身份成為平州州長時,她和姐妹們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上,平州在人家的帶領下,發展得越來越好,現在甚至都可以和大黎鮮卑平起平坐了。姚老夫人悠悠地道,“她的心胸、眼光都非常得好。”非同一般的女子,將來未必不能登頂。說話間,她看向一旁的孫女,等他們安頓下來,得讓幾個孫女向孫子們學點本事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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