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能撓撓頭,“這傢伙,真有老子抓鬼的風格!”
那鬼被油傘大師的幾句佛咒給震驚的回不過神,這就被油傘捉住了雙手,提回了屋子裡,我們跟著進去,油傘大師就對我們說,“搭把手!”
劉大能跳過去,一腳將那口吐白沫的牧民給踢到了一邊,少聰明打著酒嗝拾起了地上的粗麻繩,對著油傘大師說道,“來,我幫你把它綁起來!”
少聰明見我們佔了上風,當然不怕了,油傘大師就將那鬼按在凳子上,劉大能學著油傘大師剛才的樣子緊緊縛著那鬼的腦袋,三人手忙腳亂的就把那孩子給重新綁了!
油傘大師一抹頭上的汗,將背上的油傘又插了插,油傘大師比較胖,背上的贅肉軟軟的,加之喇嘛的衣服比較寬鬆,動作一大,就要掉下來。
“這是一隻餓鬼!”油傘大師下了斷言!
少聰明不屑的說,“我們也知道這是一隻惡鬼!”
“我是說餓鬼!”
“對啊,就是惡鬼,太兇惡了!”
“……”
這餓鬼,在道家之中亦有此種鬼物,不過我們的餓鬼一般都是飢腸轆轆,偷吃祭品,運氣好吃只烤雞、蠟燭之類的,就是再不濟,也得來碗白米飯吧!但是在藏密中的記載,這餓鬼可就不只是飢腸轆轆那般簡單了,而是無時無刻不忍受飢餓的煎熬,喉如細針、肚如大鼓,想要吃東西都吃不進去,在思想中,就是食點糞便、喝些汙水那也是極為好的事情,估計也是因地域文化的差異所致,畢竟奴隸社會下的**生產力實在太低下了!
油傘大師不再理少聰明,向扎西拉姆說,“你兒子被六道之中餓鬼道的鬼所侵入,不必驚慌,佛爺我給它念上一段經文,讓它回去吧!”
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有了些分歧,以我的意思,應當黃符加身,將那餓鬼逼出身體,打入地獄,以免今後害人!
而秦蘇的意思是用符灰攙著加持過法力的清水喂下去,驅逐那惡鬼,這種方法較為溫和,被油傘大師打斷了,“哼,這餓鬼已經很難吃下東西了,再說孩子喝了伴著灰的水,豈不是要鬧肚子?還是用佛爺我的辦法吧!”
油傘大師不讓我們插手,客隨主便,我們也樂得清閒!
油傘大師緊了緊手掌中的佛珠,眼珠一轉,又對少聰明說,“搭檔,你就來幫佛爺我的忙吧,今後咱們倆共事,還需要增加點默契啊!”
我聽後頓時心裡咯噔一下,油傘大師這是存了考校少聰明道法的心思,但我實在不知一個連咒語都念不來的術士有啥好考校的!
少聰明打了一個酒嗝,霸氣的說,“好!我就出手幫你一把!”
劉大能哈哈一笑,“你們整,老子給你們壓陣!”
這一下一個逗比團隊油然而生,我們剩下三人又退了兩步,給他們騰出地方也好大展手腳!
油傘大師眼光露出鋒芒,對少聰明使了個眼色,少聰明捉住餓鬼啪啪啪的扇了幾個耳光,叫道,“你出不出來!”
看的油傘大師嘴巴能吞進一顆雞蛋,“佛爺我是讓你捉住那鬼,不要讓它左右亂晃!”
“唔!小意思!”少聰明一手掐住了那鬼的下巴,固定了孩子的腦袋,倒也顯得十分輕鬆。
我們看著酒後的少聰明因心情不是很美妙的原因,下手有些太重,都是無比擔憂的看著那孩子,尤其是扎西拉姆,十分不忍,可又無計可施,只好含著淚水別過臉去,劉大能對扎西拉姆說,“你別擔心,現在打的是那隻鬼,和你孩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麼一說,扎西拉姆顯然輕鬆多了!
油傘大師也不好說破,當時站在地上,大慈大悲的念起經文,應是不動明王經中的法旨,只聽那佛語又開始迴盪在房中,入我等之耳竟覺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