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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花。”

考個秀才都要經過縣試、府試、院試。

善保倒沒太多埋怨,他早就想試試,反正考不中秀才,拿銀子打點打點買個監生的資格,照樣可以參加第二年的鄉試,去考舉人。

不過,他仍然準備的很充分。考官的年紀、資歷、平日傳出文章的風格都做了很詳盡的調查。

餘子澄無奈,“以不變應萬變,多在文章上下功夫。”

吳省蘭倒是幫了大忙,他在京中多年,認識的人不少。善保才十三,真能考中秀才,他這做先生臉上也光彩,擼起袖子給善保開了不少小灶。

董鄂氏主要給善保準備考試用的東西,筆墨硯自然不用說,還要帶上飯食,才二月份,天正冷呢。冷風朔氣的,可帶什麼呢?派管家出去打聽。

善保倒是沒想太多,他本就不是嬌慣的性子,何況原先受過不少苦,雖然在考場一呆就是五天,幸在天冷,身上也沒餿。

從考場熬出來的時候,在一群蓬頭垢面的叔叔級人物中間,善保猶是臨風玉樹。

一路考到五月份,善保才在榜單上確定秀才的身份。

這三個月,君保同員外郎劉華確定了一種革命友誼,劉華的兒子也在考秀才,得了榜單先跟君保分享,擔心的人都在上面,劉華長吁一口氣,放下心來,“恭喜大人。”

君保笑,“同喜同喜。”一落衙著緊回家,善保也是剛從吳省蘭家回來,叔侄倆在大門口碰頭,君保問,“去瞧吳教習了?”

“是。”善保臉上帶著淺笑。

君保摸他的頭,喜色難抑,“考得不賴,明年鄉試,再加把勁兒。可去過元澈那裡了?”

“先去的餘先生那裡。”

君保滿意的點頭,叔侄二人一併往內宅去,瞧善保並不十分欣喜,不由問,“覺得名次低了?”

“哦,不是,就一個秀才,又不是舉人進士,歡喜也歡喜的。”

“嗯,有出息,就該這麼想。”君保“咳”了一聲,抿抿唇角,善保覺好笑,眼睛彎了彎道,“侄兒先去換了衣裳,再過來給叔叔嬸嬸請安。”

君保自無不允,拐腳進了院門兒,董鄂氏在屋裡聽到動靜站起來,迎出門外,笑道,“老爺知道了吧?善保中了!”

“知道了。”君保由妻子伺候著去了官帽,換下官袍,一身寬鬆的竹青色夾袍著身,輕快舒坦的坐在炕上,背靠著引枕,方一臉淡定的道,“一個秀才,再考不中豈不白念這十來年的書。現在你就喜笑顏開,待善保中了舉人、進士,你可如何呢?”

“唉喲,我的老爺,說得輕巧,一個秀才,從老祖宗開始算,咱家統共也只出過這麼一個秀才。”董鄂氏說笑著,“善保也不知道隨了誰,當年大哥表姐可都沒這樣伶俐。”

“說起來,我先去給大哥上柱香,也告訴他這好訊息。”君保跳下炕趿上鞋往外走,走得急著,差點沒門檻絆個跟頭。

董鄂氏幾步上前扶住丈夫,又氣又笑,嗔道,“我的老爺誒,一個秀才而已,莫急莫急。”

24、餘先生的當頭棒喝 。。。

考中了秀才,善保仍像往常去鹹安宮唸書。

吳省蘭問他道,“不知你運氣是好是壞,明年正好是鄉試之年,你可願下場一試?你如今還小,再待三年也使得。”擔心善保輕折了銳氣,失了自信。

善保倒無所謂,這考試對他而言,除了時間長了些,其他也沒有不適應的。再者,如果按照歷史的發展,他早晚都會發跡,跟中不中舉並無太大關係,他只要隨波逐流就好。

“左右無事,學生倒想下場試試。”善保不過是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幹,“先生覺得呢?”

吳省蘭欣慰道,“你能這樣想很好。這一二年,字也練得有模有樣,